“昨儿给你喝的酒里,我放了药……”
博哲又眯起了眼睛。
“就是一点蒙汗药,不是别的我就是想,就是想证明一件事儿。”
怕他误会,她赶紧抢着解释,说到后面,做贼心虚,声音又低了下去。
“什么事儿?”
“你看,昨儿药效一发挥,你就睡过去了,我这么个红果果的****放你眼前,你都不能怎么样,那么当初你都被一棒子打晕了,怎么还能够……”
博哲的神情开始正经起来。
他明白她的意思了。
当初他中了夏子语的春/药,但是半路他清醒过来,被夏子语一下敲晕了,人事不知,而第二天醒过来,夏子语就告诉他,他们已经有了实际的肌肤之亲。
在此之前,他是完全没有经验的童男子,平时都没怎么接触这种事儿,自然她说什么就信了什么,可是如今小妻子现身说法,男人在那种情况下是不能再OOXX的。
也就是说……
“夏子语在撒谎。”
他脸色发沉,牙关的肌肉收紧成一束。
凌波暗暗松了一口气,总算是让他明白了。
真不容易啊,这封建的古代,这种生理常识都没办法口对口说,又是怕别人猜忌,又是怕伤了男人的面子,她好不容易才想出这个法子来。说起来也是亏了,自己的洞房花烛夜,就这么浪费了。
所以说,她真的很讨厌小白花。
此时此刻,博哲心里不仅仅是怨恨,更有种被愚弄的愤怒。
不过,凌波可不想让他产生情绪上的大*动。
那是个什么女人呀,凭什么就让自己丈夫大动干戈的。他们夫妻之间,用得着这种贱人来掺和么。
凌波坚持地认为,夏子语不过是一朵小浪花,坚决不能让她在自己的婚姻生活中掀起大*浪。
博哲之前说是已经处理了这个女人,可是那****就像一根刺扎在他心里,她现在做的,就是把刺拔掉。
夏子语,那就是一片浮云,她得拿个芭蕉扇,呼一下就扇到十万八千里以外去。
“想什么呢,赶紧起来呀,待会儿丫头们该进来了。”
她推了博哲一把,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有意,指甲在他胸前茱萸上划了一下。
一丝电流窜过,博哲打了个激灵回过神来。
凌波咬着下唇,怯生生看他,眼角带着一丝薄媚。
“天亮了,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