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药物。”
郭佳氏神情一滞,目光怀疑地看着夏子语。
夏子语忙道:“福晋,奴婢冤枉”
“冤枉?”博哲目光如刀,瞪视过来,“当晚你捏碎随身携带的香饼,以其香味迷惑yin*爷,想达到你不可告人的目的。虽然在药物作用下,爷当晚浑浑噩噩,但是第二天,阿克敦却从床底下找到香饼的粉末,经过回春堂的大夫鉴定,分明就是******的邪物铁证如山,你还敢说冤枉?”
夏子语摇头如同拨浪鼓:“冤枉冤枉,奴婢根本不知什么香饼,什么药物。”
她急得几乎要掉下泪来,只哀求地看着郭佳氏。
郭佳氏却皱着眉头,她已经意识道,事情似乎与她想的并不一样。
凌波趁机道:“额娘,这奴才随身携带这等邪物,本就是邪门歪道居心叵测。何况当日,她还不仅仅只是使用药物这么简单。”
郭佳氏疑惑地看了她一下,再看向博哲。
博哲道:“这个女人,用心之险,远远超过额娘所料。当晚儿子虽然中了她的迷香,但千钧一发之际,尚保持灵台一丝清明,已察觉到事有可疑。但是奴才,却在儿子将要戳破她的阴谋之时,用硬物重击儿子后脑,以致儿子当场昏迷。”
“啊”郭佳氏惊吓地用手捂住了嘴,“怎么,她当日打了你?”
博哲点头道:“儿子虽然当时昏迷,但第二日醒来后,因觉脑后疼痛,便去回春堂看过大夫,检查之下,脑后竟肿得极高,若不是她下的手,又能有谁?”
郭佳氏脸色终于忍不住变了。
难道夏子语的真面目,竟跟她以为的相差那么多?
她的目光落到了夏子语的脸上。
夏子语此时已经完全慌了,当初用了那样的手段,固然知道有诸多不妥,只恨自己一时心急,留下太多破绽,但此时她还有一个最后可以倚仗的砝码,那就是她腹中的孩子。
“福晋”她激动地道,“奴婢冤枉奴婢原是清白人家的姑娘,家道中落,不得已卖身为奴,因感慕贝勒与福晋的厚恩,自愿为婢服侍贝勒,贝勒爷不嫌弃,沾了奴婢的身子。可是奴婢虽是一个卑微的奴才,也仍然懂的礼义廉耻,男女之事怎能与人细说少福晋如今说奴婢有罪,奴婢是百口莫辩,可奴婢如今怀了贝勒爷的骨肉,却是不争的事实,福晋只管叫大夫来诊断,若是奴婢欺瞒主子,情愿天打雷劈”
她一面紧张地辩解,一面便似委屈不过,眼里泪光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