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舞爪,手脚乱踢。
凌波忍不住扶着郭佳氏往后退,生怕她被人踢中或打中。
所有下人们都心惊胆战,主子们都已经露出不耐的神色了,自己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好,不是作死是什么。
博哲尤其看的大皱眉头。
“阿克敦”
他大吼一声,阿克敦浑身一震,将那男人阿德扔给旁人,大踏步走上前,一手一个把那些婆子包括刘氏都给甩开,手上绳子挽一个圈,随身一扔就把夏子语给套住了。
夏子语声色俱厉,头发已经完全散开,像疯子一样披在脸上,她眼见阿克敦张开蒲扇般的手向她抓来,不管她怎么挣扎,都已经没有用。
阿克敦三下五除二就把她捆好。
“福晋你好狠的心呀我是你的人呀是你让我伺候贝勒爷的呀”
夏子语发疯地尖叫着。
郭佳氏只觉得脑壳一阵一阵地发疼,怒吼道:“给我堵起嘴,打死打死”
阿克敦立刻拿一团布,塞进了夏子语的嘴里,她脸上眼泪横流,头发乱舞,果然已经跟疯子没有两样。
“老天爷啊你留点活路吧”刘氏瘫软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只能嘶哑着嗓子向天哭诉。
郭佳氏眉心和太阳穴都突突地跳,伸出一只手乱指,一叠声道:“都捆起来都堵住嘴”
两个婆子连忙又扑过去将刘氏也捆了起来。
刘氏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像条死狗一样任她们摆布,只是失神地不断重复着:“开恩哪,饶命啊,小姐,我可怜的小姐……”
此时,夏子语和刘氏都已经被制服,呜呜叫着被人往门外拖。
而就在这个时候,还在苦苦挣扎的阿德,终于把嘴上绑着的布条给蹭掉了,由于用力过猛,脸上已经蹭破好几处,破掉的皮屑挂在脸上,道道血污,嘴角也已经裂开。
他****残疾,以奇异的姿势扭曲着,就像一条被车轮碾过一半的眼镜蛇,高高地昂起仅存的上半身和头部,冲着郭佳氏的方向突然嘶吼起来。
“额娘我是德隆我是你的儿子德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