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点,不过,不过似乎还蛮好笑蛮解恨的。
一想到黎芳草好歹也是安南国的公主,却在心上人面前闹肚子放臭屁,还得让人家带路往茅房跑,越想越是可乐,乌珠忍不住也爆笑起来。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真是坏透了”
她扶着凌波的肩头,笑骂起来。凌波只笑得花枝乱颤。
博哲啧啧摇头,暗道,果然是最毒****心。
巴豆的功效真不是盖的,黎芳草一进了茅房,便惊天动地一泻千里。瑞冬在门外都站不住,跑的远远的,深怕自己笑出声来。
这一拉,就拉了一整个下午,黎芳草是才从茅房出来,就立刻又捂着肚子跑回去,最后实在是拉无可拉,严重的脱水让她浑身发虚,脸上煞白煞白的,嘴唇都干了。
凌波也终于笑够了,带着博哲和乌珠过来看望她。
黎芳草躺在床上,这会儿她是一点参观的力气都没有了,别说这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就是个烂草堆,她也只能死狗一般躺着喘气。
凌波俯身摸了摸她的脸,凉凉的。
黎芳草有气无力道:“大家都吃一样的东西,怎么你们都没事儿。”
凌波蹙眉道:“许是水土不服。”
黎芳草真是想哭了,她来北京好些天了,就算水土不服也早该出现症状了,怎么会等到现在。
凌波也知道这理由牵强,便道:“许是山里头的食材粗糙,公主身子娇贵,吃不得这样不精细的饭食,才会病了。”
黎芳草没力气同她说,闭上了眼睛。
不管心里是好笑还是好气,凌波面上都得好言安慰,然后又吩咐人下山去请大夫。
只是等大夫来估计最快也要晚上了,黎芳草挣扎着翻了个身,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那我们就不打扰了,公主好生休息,有什么需要,只管吩咐。”
凌波点了绣书过来道:“你最细心,今儿就在这里照顾公主吧。”
绣书应了。
博哲用手对凌波指了指,摇摇头,背着手先走了出去。
乌珠和凌波对视一眼,也捂着嘴默默地出门。
瑞冬冲绣书挤眉弄眼,被绣书瞪了一眼,也踮着脚尖轻快地走了。
黎芳草侧了一下头,闭着眼睛,竖着耳朵听他们远去的脚步声,眼珠子却在眼皮下乱动,显然正在打什么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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