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都在何处行苟且之事,除此之外,还有哪些罪行,统统招来”
徐正平咽了一下口水,喘了几声,才终于说道:“从,从……就是今天,我们第一次逾矩,就被福晋拿住了”
“呸你当我是三岁小孩,还敢满口胡言当初分明就是这个贱人将你引荐入府,你们早就相识,恐怕奸情已经持续数年,还不快从实招来,难道你也想受皮肉之苦?”
徐正平知道通奸者如果被当场抓住,主人家是可以就地诛杀的,但是他还存着一丝侥幸,一丝幻想,如果咬死今天是第一次,说不定情节还不算严重,说不定还能逃过一命。
“福晋,我跟金姨娘虽然早已认识,但从来不敢有非分之想,的的确确是初犯啊求福晋开恩,求福晋饶命”
徐正平满脸悲痛后悔,以头抢地,只几下就把额头给磕出血来。
郭佳氏冷哼道:“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以为我没有手段整治你么?你是男人,皮肉之苦或许承受得住,可是你不要忘记,你有家有业,难道你的妻儿家小,你也不顾了么?”
“福晋”徐正平惊恐地张大了眼睛,“福晋开恩,福晋开恩。这都是我一人过错,与我妻儿无关,福晋大慈大悲,千万不要祸及我的家人啊”
“不想给你的妻儿招去祸患,就说实话”
郭佳氏又重重拍了一下桌面。
徐正平瘫坐下去,看了金氏一眼,金氏两颊告肿,眼里流泪,嘴里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招……我招……”
他万念俱灰,终于松了口。
原来,他跟金氏从小就认识,私下里早已郎情妾意暗通款曲。只是后来金氏的父母贪图富贵,将她送进简亲王府做了妾,徐正平无奈之下,也唯有另娶妻室。但两人心中,却仍然旧情难忘。
雅尔江阿妻妾众多,金氏既不是最美貌的,也不是最体贴的,更没什么突出的才能,很快就被他冷落了。
金氏常年独处深闺,寂寞煎熬,难免就生出了一些不该有的心思。
而偶然的一次机会,她回娘家省亲,邂逅了已经在京中小有医名的旧相好徐正平,两人都对自己的婚姻有不如意之感,一见之下,旧情复燃,干柴烈火,情难自禁,竟然跨越雷区共赴巫山**。
听到这里,郭佳氏鄙夷地骂了一句“yin娃**,人尽可夫”。
金氏羞愧难当,恨不得钻进地洞里去。徐正平固然心疼气愤,但他们做下无耻之事,也唯有被人唾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