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其中一个套间的里屋,床上被褥翻起,用手一摸,尚有余温,地上扔着一条布带,显然有捆绑过的痕迹。
这时候,又有兵卒来报告,说厨房里发现有未洗的碗筷,灶膛里也明显有刚刚烧过柴禾的痕迹。
博哲蹙眉起来:“店主一家都出了门,竟然还会有人在这屋子里活动,显然有鬼。”
马武捶了一下拳头道:“可惜那徐钊狡猾,竟然被他逃了。”
博哲牙关要紧,两手捏住拳头道:“他跑不了多远,立刻以这家店铺为中心,撒网搜查;另外,再叫人去查这家店主的底细,看是不是跟徐钊有什么关联。”
“是。”这些事情,自然有人去办理。
博哲和马武对视一眼,都露出凝重的神色。
从屋中的痕迹可以推断出,常师傅的举报无误,很有可能就是徐钊带着凌波,曾经在这里躲藏过,但是他们行动不够小心,徐钊又太过狡猾,抢先一步转移了。
博哲捏着从地上捡起的布条,想象它曾经绑在凌波身上,将她娇嫩的肌肤勒住,心里的怒火便一层一层地窜上来。
马武将手放在他肩膀上,紧紧捏了一下,沉声道:“不要着急,徐钊仓促转移,一定会露出马脚,我们再仔细搜一下,只要有半点的蛛丝马迹,就一定能够顺藤摸瓜,把他揪出来”
博哲没说话,只是重重点了一下头。
……
正如他们猜测的那样,徐钊的确是抢在他们封锁街道之前就转移了。
他跟常师傅在巷子里的相撞,似乎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但是常师傅帮他捡馒头的时候,曾露出过疑惑的神色。生性机警的徐钊,身处这样危机四伏的环境中,每一刻都绷紧着神经,常师傅一点点的神态变换,就引起了他的警惕。
抱着小心驶得万年船的理念,他一回到寿衣店,就迅速带着凌波转移了。
事实上,他们跟博哲马武称得上是擦肩而过,就连徐钊自己,也为此吓出了一身冷汗。
那么,这么短的时间内,又是大白天,他能把凌波转移到哪里呢?
这一点就在博哲和马武带人退出这院子以后,很快就得到了解答。
这家寿衣店的后院,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是北京城最常见的四合院样式,但是它有一点机密是不为人知的。
在厨房的碗柜底下,有一个不足十平方的地窖。这家寿衣店的店主李掌柜是外来户,老家常用地窖来储存粮食和酒,北京城里的房子很少有地窖的,当年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