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火势太猛,几乎烧成了废墟,只怕要重新再盖了,可惜据说还有一些珍贵药材,也被烧成了灰烬,掌柜和大夫都心痛得很。好在没有百姓被烧伤,皇上也说了重建的费用由户部来出。”
“是谁放的火?”凌波忽然抬起头。
博哲看了她一眼,见她眼中有隐忧之色,知道她也猜出这场大火是人为。
“有人心生恐惧,怕徐钊抖出他们的罪行,所以狗急跳墙,只是心肠太过狠毒,竟不惜要你陪葬。”博哲皱起了眉,对八爷党的这种行为他实在是深恶痛绝,也非常地失望。
“好在他们并没有得逞,皇上昨晚连夜提审了徐钊,账册也已经呈上去了,人证物证都在,那些人就是想抵赖也不成。这次,他们绝逃不过律法的严惩”
博哲说得斩钉截铁,昨天夜里多热闹啊,明里暗里打探消息的人有多少,今儿一早就又有人进宫来,皇上接见了徐钊,就好比在已经达到沸点的油里滴入了一滴水,顿时噼里啪啦所有人都被惊动了。
凌波咬了咬下唇,低声道:“皇上是不是很生气,八爷是不是快要失势了?”
博哲点了点她的鼻头,道:“这种事儿也是你能评价的,别胡说。”
凌波愣了愣,凑到他脸上笑道:“好奇怪,平日里都是言行无忌的,怎么今天你这样谨慎起来?”
“平日在家里说说,也就罢了,这是在宫里头,你也敢这样随性。”博哲捏了捏她的脸,“小心隔墙有耳。”
凌波吐了吐舌头,搂着他脖子的手臂又紧了紧。
博哲蹙眉,又微微挑起眉尾,古怪地笑道:“脖子快被你勒断了。”
凌波脸颊飞红,却没松手,只说道:“就要勒断。”
“行,我这个人都是你的,区区一条脖子,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博哲非常大度地表示。
凌波被他逗得轻笑一声,在他胸口拍了一下,嗔一句“油嘴滑舌”,手臂当然是松开了。
这时,有宫女推门,小碎步进来,道:“贝勒爷、少福晋都醒了,要不要洗漱用早点?”
博哲捧着凌波的脸道:“起么?”
“起吧,用完早饭,咱们就回家去。”
凌波扶着自己的后腰,在博哲的帮助下坐起来。
“恐怕没这么快能走,皇上说不定还要召见你。”
洗漱的时候,博哲一面抹脸,一面说道。
凌波将漱口水吐掉,疑惑道:“皇上要见我?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