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
两人吵吵闹闹一会，忽然，易嘉衍的态度变得严肃了下来：“南初。”
“干嘛？”南初应了声，“这么严肃，我会觉得我欠你钱了——”
“陆骁没陪着你？”易嘉衍忽然提及陆骁。
“办事去了。”南初倒是没隐瞒。
易嘉衍沉了沉，安静了片刻，才继续说着：“我从我大哥那知道……”他似乎在组织语言，“应该说我不小心听见的。”
“什么？”南初被易嘉衍的情绪弄的胆战心惊的。
对于沈沣，那种恐惧，南初说不上来，是从骨子里出来的，下意识的想躲，但是沈沣那种姿态，却又让你无处可躲。
南初总觉得，沈沣的如沐吹风里，就是最残忍不见血的刀子。
能剐的你最后连骨头都不剩下。
“有人在调查你的父亲。”易嘉衍继续说着，“我想，能被我大哥知道的，大概都是和陆骁有关系的事情。”
“为什么？”南初僵了一下。
“讲不来。”易嘉衍也不瞒着南初，“直觉吧，我大哥大概是不太喜欢陆骁？又或者可能是有什么恩怨纠葛。”
南初没说话。
“他们都是商场的人，不好说这些事。”易嘉衍总结，“但起码你注意下，我大哥和陆骁不管什么恩怨，这么多年能保持平衡也是有道理的。”
“……”
“可是，陆骁调查你父亲的话，那就——”他的声音顿了顿，“有些匪夷所思。你父亲的生平过往，我不认为有什么值得陆骁动手的。除非，陆骁感兴趣的东西。”
……
易嘉衍不会说陆骁什么，也不会肆意的评价什么。只是平静的和南初表述了一个事实。
“你这次西班牙出事，估计也不简单。”易嘉衍说的直接，“媒体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只是都被陆骁压下来了。这样强制的压制，早晚也会出事。只是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
“你大哥——”南初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但是支吾了半天，却又什么都说不出口。
“他怎么了？”易嘉衍发问了一句。
南初斟酌了下：“我总觉得，你大哥针对的人是我，而不是他。”
这下，易嘉衍是真的惊讶了。
南初把之前沈沣和自己说的话，如实的告诉了易嘉衍。易嘉衍听完，瞬间变得安静了下来，一言不发。
很长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