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最终在一种极端矛盾却又犹豫的情绪里,彻底妥协的姿态。
沉沉的,至死方休——
……
——
事后——
陆骁一句话没说,翻身从南初的身上离开,南初也不介意,甚至没看陆骁,很淡定的要下床。
“做什么?”就在南初下床的瞬间,就被陆骁扣住了手腕,一个用力,重新拽回到了床上。
南初觉得自己的手腕都有些脱臼了,那种疼的感觉,钻心钻骨。
“洗澡。”南初的声音淡淡的,“很黏,也很难受。”
“生气了?”陆骁的态度一下子放软了下来。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就这么轻轻把南初落在脸颊上的发丝给勾到了耳朵后,那态度好似又回到了两人最缱绻缠绵的时候。
南初被陆骁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她看不透陆骁的深沉,但是却从善如流的应着:“没有,我只是想洗澡。”
“为什么不解释?”陆骁没放过南初,继续问着。
南初知道,他在问自己和闫瑞的事情。
但是南初却始终没吭声。
“闫瑞是心理医生,也是易嘉衍的朋友,美国闫家的小公子。”陆骁淡淡的说着闫瑞的身份。
南初微微惊愕了一下。
对于闫瑞,除去知道他是心理医生外,其余的事情,南初一无所知。
“为什么去找闫瑞?”陆骁继续问。
“我要洗澡。”南初重复着相同的话。
陆骁看着南初,却没丝毫退让的意思:“说。”
“见朋友。”南初诶逼的走投无路,随意的给了一个合情合理的答案,“不小心水杯打翻了,把两人的衣服都弄湿了,所以就是你看见的那样了。”
“见朋友?”陆骁的重点却在第一句,“但是据我所知,你和闫瑞并不熟悉。谈不上见朋友这种事,何况,易嘉衍也不在现场。”
南初惊愕的看着陆骁:“你调查我?”
“我老婆和别的男人闹场绯闻,彻夜不归,完全不理不睬的才是不正常的吧?”陆骁冷淡的反问。
但是,陆骁的眸光却始终没离开过南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