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换了将来的周全。
南初笑，笑的悲凉。
比起沈璐，她大概更不配作为一个母亲。沈璐是为了保护自己，才这样冷漠无情。而她，却是为了自己，选择了冷漠无情。
南初缓缓低下头，轻轻的抚摸着自己仍然平坦的小腹。
许久，她看着沈沣：“我以后有机会知道，他在哪里吗？”
“或生或死，看造化了。”沈沣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决定。
南初的脸色一白，但最终一言不发。
“你可以好好想想，再告诉我答案。”沈沣没再看向南初，“但是，机会只有这么一次。”
说完，沈沣就已经转身离开了书房，偌大的书房里，只剩下南初一个人。
书房的时钟，一下下的来回敲打着，南初在书房里呆了很长的时间，一直到天色渐渐沉了下来，南初才缓缓站起身，走了出去。
管家就在门口等着南初：“沈少已经安排好了晚餐。”
“好。”南初机械的应着。
“您随我来。沈少说，如果您有什么需求，可以随时告诉我。”
“好。”
……
一顿饭，食不知味。
在最后一口饭吞下去的时候，南初给沈沣发了信息：【我同意，我只希望，尽快能结束这一切。】
不到三秒，沈沣回了过来：【好。】
简单的一个字，却已经决定了这个未出生孩子的命运。
南初机械而麻木的站起身，就这么看着落地窗外，再一次淅淅沥沥的下起的小雨，那种痛苦和挣扎，被南初藏的极好，再一次重新睁开眼的时候，南初却变得平静的不能再平静。
再多的痛苦，时间终究会抹平。
她欠下的罪孽，她以后会还。而如今，因为她背负的那么多条人命，她却不得不偿还。
那种痛苦和恨意，一点点的侵蚀南初的每一根神经，最终把南初逼到崩溃，就这么失声尖叫了起来。
管家和佣人听见声音，二话不说的就赶了过来，南初已经昏了过去，再没了任何的反应。
“快，通知沈少。”管家利落的命令。
“是。”佣人立刻给沈沣打了电话。
沈沣的声音淡漠的传来：“那就直接送到医院去，我会安排好人，这大概是择日不如撞日。不是吗？很精彩。”
而后，沈沣挂了电话。
管家二话不说的，按照沈沣的指示，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