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婠婠一下子笑了起来,一时间花枝乱颤。木小九的脸色则黑的好像是窖藏了八十年的锅底灰一般,怒视着百晓生“你才有龙阳之好!”说完,又想起来件事,连忙添了一句“你个万事楼的大嘴巴可别出去瞎说!”
百晓生松了口气,连连摆手说不会。
片刻后,百晓生突然又蹦出来一句“那你为什么觉得尴尬?”
木小九实在忍无可忍,一掌拍在了百晓生的大脸上,把这死不要脸的给拍到了一边去,然后吐了口气,朗声道:“世界,清静了。”
这一下,婠婠好不容易止住的笑意又一次爆发。
木小九看着这两个家伙,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好酒!虽然不像小醉虾那碧光酒一般轻柔,却更多了一丝醇美,而且透着一股幽香,浓而不腻。若说碧光酒好似井中一弯月影,那这酒便是阁中一位佳人了。不知这酒,叫什么名字?”
婠婠莞尔一笑“想不到木公子还是爱酒、懂酒之人,形容的却是丝毫不差。这酒名叫秦淮春,乃是我倾乐坊中独有的佳酿。”
“秦淮春……”木小九沉吟了一下,轻轻颌首“酒好,名字也美,恰如其分,恰如其分。”说着,却又是一杯干了下去。
“原来木公子来这,就是为了喝酒而已啊。”婠婠有些幽怨的说道。
木小九一时哑口无言。怎么样,说什么来着,我就说我怕尴尬!
这时候,百晓生适当的开了口,当然,是一边揉着脸一边开了口。
“木先生既然已经进了这阁里,也就别再藏拙了,你既然长于箫艺,不如为婠婠姑娘献上一曲,也好让我这俗人欣赏欣赏。当然,若是婠婠姑娘愿意趁兴起舞,那更是再好不过了。”
闻言,木小九将目光投向了婠婠,两人的目光猛然相对。
似乎是早已约定好了一般,两人极为默契的,一人抬起洞箫,一人起身玉立。
一时间,箫声飘扬,佳人翩跹。
木小九承认,这大概是他这么多年来见过的最美的舞了,明明只是乘兴舞之,却是更显得灵动袅娜,时而如月宫仙子般清冷孤高,时而又似云霞烟花般火热恣意。
到后面,已经不再是婠婠随着他的箫声而动了,反而更像是他在伴着婠婠的舞步而奏曲。
一曲《碧涧流泉》过后,婠婠没有记着回到座位上,反而俏生生的打趣起木小九“木公子先前用尹颚的半片《杏园芳》来形容奴家,不知道方才看了奴家这一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