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话。余见海说家里还有事,吃完早饭就要走。
保姆刚把早饭端上来,葛老爷子从外面笑着走了进来,手上还提着一个精致的鸟笼子,里面养着一只画眉。他身后跟着一个穿短袖的的老者,同样提着鸟笼,里面是一只鹦鹉。老者头发有点花白,精神矍铄,身上似乎有种说不出来的儒雅。
葛老爷子进屋就大笑,“小郭,你看,我没哄你吧!”
身后的老者上前一步,打量着余见海,眼里闪过一丝疑惑,回头望着正在挂鸟笼的葛老爷子,“你说的就是他?”
“是啊,怎么了?”葛老爷子把老者的鸟笼也拿过去挂上,指着饭桌道,“一起吃点,边吃边说。”
老者也不客气,洗了手和老爷子一起坐下,余见海早已站起来问候了。他已经猜出了这个老者的身份,如果没错的话,应该是那个书画家协会的退休主席吧。
“海子,坐呀!你跟他客气什么。”葛老爷子笑道,“这是我的老伙计,小时候在老家一块玩大的。”
“老爷子您好!”余见海恭恭敬敬地问候,对于上了年纪的应该有最起码的尊重,不管他的身份如何。“我叫余见海,是葛老爷子的……”
“他是我的小朋友。”葛老爷子马上接口道,“我原本是叫他小兄弟的,他不同意。现在和新安称兄道弟的,我就大了一辈,算是他大爷。”
郭老爷子坐下继续端详着余见海,顿了几秒钟才问道,“小伙子,他的那幅画真的是你送他的?”
“是的。”余见海对于文化人有着天然的好感,何况对方是年纪比他父母还要大的长者,说话自然很恭敬。
“你今年多大?”郭老爷子眼神很犀利,随口问道。
“回您老,二十一了。”余见海答道。
“云水人?”又问。
“云水南城人。”再答。
“没印象啊!”郭老爷子眉头皱了起来,“云水出了这么一位青年才俊,我怎么一点消息都不知道?”
葛老爷子拿着包子咬了一口,瞪眼道,“是叫你来吃饭的,叫你查户口啊!海子咱先吃,包子一会儿都凉了。”
“包子凉了吗?我端去热一下?”保姆听了赶紧过来问道,看到老爷子摆了摆手,疑惑地退了回去。
“小伙子,你是从哪个美术学校毕业的,师从哪位大师?”郭美林拿过包子咬了一口,轻声问道,“不错,比我家老太婆做的好吃。”
余见海明白了,敢情这位老爷子是把他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