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热多喝水什么的,谁谁的帽子不错,女人不谈工作的时候就是些家长里短,也容易拉近距离。
这时候那个说看到余见海开车的妇女端着箱子走了过来,本来已经走过去了,突然又回头问道,“若云,村长晌午是不是开着车子回来的?”
“是呀,怎么了?”谢若云奇怪道。
“我就说是村长嘛!”女人激动了,有点得意的向其他女人扫视了一遍,“你们看看,我没说瞎话吧!”
“你们在说什么呢?”谢若云更糊涂了,不解地问道。
“是这样的,”三婶接口笑道,“中秋说她晌午的时候看到海子开着车子回来了,我们大伙儿都不相信呢!”
“他新买的车。”谢若云淡淡一笑,“回来时我们也不相信呢!”
“你骗人的吧?”中秋瞪大了眼睛,疑惑的打量着谢若云,“村长买车了能不和你商议?我可是不相信的!”说完她不由自主地笑了,“要是咱家他敢不和我说随便买什么东西,我可饶不了他!”
“那是你家!”身边的一个妇女毫不留情的打击道,“你们家的钱都在你手上,你男人买烟都要伸手朝你要钱,敢随便买东西才怪!”
中秋不甘示弱回击道,“男人的钱就得归老婆管,要是不看紧了乱花钱怎么办?咱们的日子过得紧巴,就得精打细算。”
对于中秋的这种牵强的解释,三婶也不说破。谁不知道中秋的男人当年也是说一不二的,那时候他手上有几个钱,不知道怎么的就和镇上的一家发廊的小姐搭上了,花了不少冤枉钱。后来这事不知道怎么的就被中秋发现了,这个女人爆发出了和小身板完全不相称的能量,拿着菜刀砍破了她男人的两层棉袄,还划伤了里面的肌肉。人们都说如果是夏天的话,她男人的一条胳膊估计就被砍下来了。
这还不算,中秋在男人被吓傻的时候,扔掉菜刀嚎啕大哭,不顾一切地冲进屋里,拿出半瓶不知道是什么农药就往嘴里灌,要不是围观的人眼疾手快一把夺下来,还不知道后果有多严重呢。
打那以后,被吓得够呛的男人再也不敢胡来了,兜里的钱自觉地掏得干干净净,再也不敢有半点侥幸的心思。毕竟在农村,一个大男人带着两个孩子的日子不好过,这个家要是没有女主人,那就没法过下去了。
现在中秋那这个和余见海相比,三婶又怎么好反驳呢。只是谢若云并不知道当年中秋闹的这一出具体的情况,这时候也只好笑笑,“我可没有那个本事,再说男人成不成大事那是靠自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