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张可以提嘛,可以谈嘛,今天正好敞开了谈,千万不要再回避了。”
“好,既然这位……主任……已经说了,那我就谈谈我的想法。”老梁眉头紧锁道,“我在渔场养鱼五年了,前两年没经验一直亏本,这两年才赚了点小钱,现在刚刚有点起色,你们就不让我们养了,是不是太不人道了?就是仗着钱多想逼我们走?”
“老梁,你这话说错了!”田凯微笑道,“我们不是想逼你们走,而是想让大家坐下来谈!要是非要你们走的话,那我们今天就没有必要坐下来了,直接对薄公堂采取手段就是了,还费这么多事干嘛?”
“啊?那就是说,我们还可以继续养鱼?”老梁惊讶道。
田凯扑哧笑了:“谁说不让你们继续养鱼的?”
老梁顿时尴尬了,和那些之前私下里曾经信誓旦旦要斗争到底的同行们目目相觑,一个个都说不出话来了。
是啊!谁说不让他们养鱼的?
你妹的,谁说的?
从头至尾,无论是农开局的招标通告,还是后来余湾水产合作社的告示,上面好像都没有说不让原有的养殖户养鱼吧?可是所有的养殖户都是这样认为的啊,他们认定了自己以后没法再养鱼了,才自发的组织起来抵制的,甚至从头至尾都拒绝沟通和对话的呀!
妈的!闹了半天,这是自己搞错了,搞拧巴了啊!
“那是说,有的谈?”老梁小心翼翼问道。
“可以谈!”田凯微笑,“不过,是在我们制定的框架内谈!”
“哦哦!那你们制定的框架是什么?”
“那个,既然你们双方都有谈的意愿,也愿意坐下来谈,那我就不参与了。”农开局的代表站了起来,“余村长,老杨,等有结果了给我一份书面回复,这事就算交代了。”
“这就走?”杨长江很余见海都站了起来。
“走了!下面的也不需要我参与了呀!”来人笑着走到了门口,看了看时间,对杨长江小声道,“不是我早退,是明天我外孙女周岁,我们老两口打算给她买个礼物,我家里吩咐我早点回去呢!”
杨长江会意地笑了,都是熟悉官场规则的老江湖,像这种基本上大局已定的外派公务,人家早走一点对于结果没有太大的影响。他让镇上早上送他们来的司机先把人送走,这才又回到屋里。
“想要继续在渔场养鱼的,从今天起和我们合作社签订合同,以后在养殖过程中必须按照我们的标准来操作,如果有发现违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