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捞的下午，一万斤鱼被单独装车，夜里悄悄地开到余湾，投放进了石塘。
除了少数几个可靠的人知道以外，一切神不知鬼不觉。在没有出结果前，余见海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
余湾人清早醒来，惊讶地发现，余见海的石塘又拉了一车饲料回来，余汉生正在指挥人往下扛呢。
“石塘又要放鱼苗了啊？村长他又要发财了呀！”
人们纷纷议论，又赞叹了一番石塘鱼的好吃，该上工就上工该干嘛就干嘛去了。
老羊倌闲着没事，戳着竹竿来到了石塘边，笑咪咪地望着。
余汉生看见了，赶紧走了过来，递上一支烟帮他点上。
老羊倌也不客气，美滋滋的吸了一口:“这好烟就是不一样啊！不呛，就是不够味！”
“就是！”余汉生笑道，“现在的洋烟死贵，还不如自己种的土烟劲足！”
想起以前，老羊倌和余汉生经常在一起交流经验，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什么时候放鱼苗？”聊了一会儿老羊倌问道，“天慢慢暖和了，又是春天啦！”
余汉生犹豫了一下，还是不打算隐瞒结下深厚友谊的老伙伴，对着老羊倌神秘一笑，凑到了他耳边:“水里有鱼呢！”
“肯定有啊！”老羊倌理所当然地点头道，“这么大的石塘，拉网怎么拉得干净，里面肯定还有一些的。”
“不是那个，”余汉生偷笑道，“是刚放的鱼，要不然我这时候进饲料干嘛！”
“呵，你没哄我吧？”老羊倌瞪大了眼睛，“我天天在村口转，没看到拉鱼苗的车子啊？除非是夜里拉来的？”
余汉生大笑，咪眼道:“还真让你猜着了，就是夜里拉来的。不过不是鱼苗，都是几斤的大鱼。”
“啊？”老羊倌傻眼了，“放大鱼那多贵呀，还能挣钱吗？”
“这哪个知道呢！”余汉生望着碧波粼粼的石塘轻声道，“海子说这石塘水好，养出来鱼好吃。想把别人的鱼在这过过水，说不定能变好呢！”
老羊倌愣住了，想了半晌才叹道:“汉生啊，你可生了个好儿子！你妹的，总是有和旁人不一样的想法，又次次都成了。我敢说，这次也一定成，你就等着数钱吧！”
“希望吧！”余汉生伸了个懒腰，“过去看看？我要先弄袋饲料喂鱼了！”
“你先忙！”老羊倌摆了摆手，“我就瞎转转，不耽误你事！”
余汉生又掏了支烟给老羊倌，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