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生怔了一下，和黄翠娥对视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里的不解，又一起盯向余见海。“现在这社会呀！”余见海继续说道，“大部分人都是只认衣服不认人的，你穿得好了，他就以为你有钱，想和你认识打交道，他也觉得自己有面子。你要是穿得破破烂烂的，他走路都不肯和你一起，生怕觉得自己没了面子。做生意也一样，比这个还厉害。我亲眼见过，开上百万车的老板瞧不起开几十万车的，开几十万车的瞧不起开十几万车的，开十几万车的瞧不起开面包车的，开面包车的瞧不起骑电
瓶车的。“都说人靠衣装马靠鞍，头脚要相称，你们说，我们养猪场的猪肉都上了电视了，咱们养猪场的场长要是连出门车都没有，那多没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