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愿意闹事,这不都是被逼得没办法了嘛!”
“呵呵,你说的的还真是一套一套的。”唐永飞不屑道,“镇上的处理方式没问题,本来像这种意外事故就应该调解处理,镇里的态度没问题。”“问题是人家压根就不配合呀!”余见海无奈道,“县长,实不相瞒,死者是我本家的一个嫂子,出事的时候我还在齐鲁,听到这个消息立刻抓紧回来了。您是没看到项目部那个态度,爱理不理的,就是
在拖时间,这不是逼人发疯么。”“不会吧?”唐永飞皱眉道,“那是经过招投标确定的施工单位,资质完全符合规定,他们怎么会做出这么不专业的事情呢?倒是我经常听说,有些死者家属为了多要一些赔偿,会组织亲友给施工方施加
压力,你怎么能确认不是这种情况呢?”“这……”余见海知道唐永飞想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也知道他作为一个县长考虑事情的出发点有所不同,但是他绝对没有恶意。余见海想了一下,缓缓站了起来,“县长,死者是我的本家嫂子,虽然是远亲好歹也是一家子不是。我承认,我有私心,希望他们家能够多拿一些赔偿,尽快把这事解决掉,但是我绝对不会因为这个就无端生事。我只是希望我们的余湾的山是干净的,水也是干净的,我不希望
有不干净的人给余湾添堵。”唐永飞也站了起来,缓缓走到了窗户边上,向远处望去。在背光下他的身影显得特别高大,余见海只能看到一个轮廓。他突然回过头来,十分严肃道:“我也希望整个云山都是干净的,整个云水都是干净的,我不希望任何人来玷污这个地方。余见海同志,把你知道的情况向纪委的同志反应一下,不,我现在就让马秘书去把纪委的同志请过来,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给死者家属,给云水的老百姓一个
交代!”
县政府小会议室里,纪委的同志一脸的严肃,手里的笔不时记着什么。他的对面是余见海,此刻他正声情并茂地讲着什么,对于桌子上的录音笔视而不见。
半个小时后,纪委的同志起身和余见海握手,看来双方谈得不错,似乎对结果都很满意。
而此刻的余湾,余见邦一家还在为赔偿金额和李华成僵持着,李华成一再表示,最多只能赔偿五十万,还要余见邦家所有受益人签字保证,以后绝不会再以此为借口找项目部的麻烦。
而余见邦一口咬定要八十万,少一分都不行。并且说如果达不到这个数字的话,就要向县里安监部门举报,看看到时候谁更头疼。
因为双方就赔偿金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