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了看在一边的岳男不解道,“余见海说我手上有种子,我哪来的?”
已经对过程有了了解的岳男想了一下笑了,在耿帅耳边小声说了句什么,正好被余见海在电话里听到了,那头赶紧喊道:“岳老师说的没错,就是那批麦子。”
“这不瞎胡闹吗?”耿帅这个老头断然道,“那批小麦怎么能给你种呢?不符合规定啊!”
“老师,这没有问题的呀!”余见海赶紧赔笑道,“那批小麦总归是要卖给面粉厂的,给我不是一样的嘛!”耿帅摇头道:“这怎么能一样呢!这批麦子是我们试验田收上来的,按照往年的惯例确实是要卖给面粉厂的,收入纳入我们项目组的预算。但是我不能做主卖给你做种
子呀,按照规定还处在试验阶段的种子是不可以进行大面积推广的,你要知道这个规矩。”
岳男只是在一边含笑不语,心里却在暗暗佩服余见海的消息灵敏和胆大包天,居然把主意打到耿帅这个有点古板的老专家头上了。原来余见海所说的这批小麦,是耿帅这个小麦育种课题组试验田收获的麦子,现在还一直存放着。余见海也是之前偶然知道这个消息的,现在突然想起来了,想把这
批麦子拉回去做种子。
“耿老师,我们这批麦子的安全性有问题吗?”余见海听到耿帅不同意,赶紧换了个思路。
“没有啊,怎么会有问题呢!”耿帅不屑道,“你怎么会问这么低级的问题?”
“那您在试验田里播种的是不是同一批次的麦子呢?”余见海又问道。
“是呀,怎么了?”耿帅还是没有反应过来。
“那不就得了!”余见海赶紧道,“您在试验田里可以种,那也可以让我种呀,这不是一样的嘛!”“那能一样吗?”耿帅突然火道,“试验田里播种那是科研需要,我们需要全方位的跟踪统计各项数据,从而判断这个育种过程是否存在问题。我们还要做长时间的追
踪论证,在完全达到预期的效果之前,是不可能进行大面积种植的。”
“老师,我这里不是已经种了一些做试验了嘛,您就当是让我多种一些呗!”余见海笑着央求道。“性质不一样!”耿帅固执地拒绝了,“运过去给你的那部分种子,那是我和你签订了协议的,算是我们课题组试种的一部分,相关的风险有我们课题组来承担,你又不
需要担心。你现在让我把那么多的小麦给你种上千亩的面积,这万一要是出了什么差错,这个责任谁来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