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牧婉清脸红耳赤地看了眼林瑶，然后又低头看了眼手机相册里的涩图，张嘴想要说话。
“不要说了。”
林瑶举起手，一把抢过自己的手机，然后将牧婉清的手机塞回给她：“这是参考，参考你懂吧？”
林瑶一本正经道：“就是为了下一款游戏寻找素材！”
“但……我们下一款游戏有泳装元素吗？还有JK、兔女郎、女仆、以及好多黑丝……”
牧婉清听到她的话，立刻发出灵魂质问。
“额……”
林瑶瞬间哑口无言。
可恶。
往自己手机塞太多乱七八糟的图片了，都怪沙雕网友！
“我突然想起来主机产品部有点事，牧小姐。”
林瑶深吸口气，觉得根本回答不了，转头就跑。
牧婉清愣了愣，没拦她，目送着少女同手同脚，身体僵硬地往出口走去。
接着，突然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身材高挑，穿着职业套装的轻熟女站在原地，笑声越来越放肆。
哪怕看不到林瑶的背影了，依旧笑得花枝乱颤。
经过的工作人员都忍不住看多两眼。
这样坦诚显露情绪的牧小姐，真的挺少见的。
虽然牧婉清在林瑶面前，这种情况很多……但大概是因为林瑶当甩手掌柜的缘故，她在普通工作人员面前，一直都是不苟言笑的类型。
毕竟随着林木工作室规模越来越大，人员也跟着多了起来。
作为整个公司日常运营的最高管理者。
她也是身不由己。
除非……真的忍不住。
嗯。
现在牧婉清就真的忍不住，因为她觉得自己这个好友兼老板，真的太可爱了！
“……”
花了好大功夫，牧婉清终于勉强止住了笑声。
接着。
她直接拿起手机，犹豫片刻后，大胆地将相册里的某个少女的图片设定成了桌面壁纸，并且开始期待起了下次她看到的表情……
一定很有趣吧。
牧婉清抿了抿嘴唇，带着轻笑收起手机，然后看了眼出口方向，转身离开，脚步轻快。
好像没有一个男性的图片诶……
……
另一边。
林瑶跑路，直接跑到了主机产品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