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掉了老命,还赔上了妻女。
为了还赌债,老婆进了窑子,女儿卖给了煤老板,还了赌债,拿着剩下的钱去了别的村,再没消息。
后来,从表哥那听说,这人输钱输疯了,在牌桌上动手脚,被人发现后捆上石头,沉了河。
想想画面就瘆人,老爸没事就那这血淋淋的例子给我上课,转手自己就跟熟人上了麻将桌,搓个五毛一块的都开心。
我是不会碰这些的,所以我也不想让胖子碰。
“栓子,你刚刚在休息室不是听到奇怪-的-声音吗?我就是带你来解密的。”胖子一本正经的跟我说胡话,我才不信。“好!你不信我是吧,走,我们现在就进去验证下,要是我错,今晚我请客。”
我犹豫了!
站在马路上,车水马龙中,我依然听得到棋牌室里发出的哗啦啦声,不用求证声音的来源,但却想知道为什么只有我能听到这种声音。
胖子见我犹豫了,拽着我进入棋牌室。
棋牌室里烟雾缭绕,门面不大,里面的空间不小,零散摆着七八张桌子,座无虚席,还有不少人站着观战。
靠门一桌看我们进来后,有人说道:“小朋友,门口的牌子看到吗?未成年不得入内,没领身份证的自己出去啊!”
我瞥了眼说话的人,四十来岁,剃着半寸,两鬓留白,脖子上戴着根大金链子,做完戴着大金表,右腕戴着一串星月菩提老珠子,一看色泽就价格不菲。
我猜他是这里的老板,想拉着胖子出去,可他已经靠上去,递了根烟给对方。
中年男子笑了笑接过烟夹在耳朵上,一边摸牌,一边跟胖子闲聊起来。
一拳结束,坐在他对面的老女人赢了,看她笑得一脸褶子,这圈没少赚。
“小伙子要不要来一把?”中年男子冲着胖子问道,但两只眼却一直盯着我,搞不清楚啥意思。
胖子搓着手一点都不客气的上了桌,他屁股一沾凳子就起不来了,我也不好意思走,只好跟跟在他身边看。
麻将每个地方搓的方法不一样,大地区不说,就算同个区域,农村与城镇的搓法就不一样,我看不懂他们打的花色,不过牌面大小还是看得懂点。
胖子摸牌手法很老道,他说他从没玩过,鬼才信。
摸了三圈牌,做向基本定了型。一把好条子,但感觉胖子赢不了。这念头一闪而过,说不出道道,就是直觉。
这时,离开的中年人回来站我边上,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