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楞了下,眯起眼,默默的吞吐着烟雾。
表哥,林子雄,表嫂,阿灿,小辫子,在我脑海成了一条直线。
林子雄早就对表嫂有意思,但一直没有得到手。表哥曾多次明示暗示,要表嫂出面陪林子雄吃饭喝酒,但都被拒绝,后来发生不少事,两人离婚,表嫂会为此背上了百万债务,从此离开县城。
我一直以为表嫂悲伤过度远走他乡,却从没想过她与表哥之间的债务究竟是如何解决的,还有我打伤表哥的事,她是如何替我善后,自当是全都过去,沉浸在与丁香的初恋中。
现在回想起来,那封信,那三万块钱,全他妈是漏洞百出的假象。
“栓子,别想了,只要人在船上,我们一定能找到的!晚一点,等小金哥起来,我们再去找他说说,他们能救小辫子,应该也能救你嫂子,你可千万别冲动啊!”胖子见我不做声,从旁不断安慰着我。
“小金哥还要就小辫子,这次就不给他添乱了!”我掐灭烟头,不管红灯区是什么鬼地方,我都要去闯一闯。
胖子担心的望着我,张了张嘴没再说什么。
吃了饭,我试了试右手,被割伤的地方,抹了高进送来的药,好的七七八八了,正常的洗牌没啥问题,只是在摸牌的时候,灵敏度不高,以此参加赌局的话,必输无疑。
我把牌换到左手,以右手为辅助,交叉洗牌,找出三张a后,快速整理在一起,把牌分成两部分,交叉洗牌后,把第一张a洗入右手,算计好人数后,放入第二张a,再以同样的方式放入第三张,最后把剩余的牌放在底部,然后交给胖子。
整个过程行云如水般眨眼即逝,胖子以三人发牌后,我把手里的三张a摊在他面前。
“这就练会了?”胖子有点不相信,他抓着我左手看了许久,迟疑的问道:“我跟你同吃同睡一学期,都没发现你是左撇子,师父怎么就认出来了呢?”
“你还真把他当师父了,他是个危险的人!”
当老千的,在我概念里都不是什么好人,所以我对高进有感激,但没感动,只是认识的一个人而已。
胖子也不跟我争,跟我玩了会,便催我休息出门了。
准备好晚上去探红灯区,拿出昨晚拍下来的地图仔仔细细看了遍,虽然差了一层,但基本格局不会变,我把线路图熟记在心里后,查了下卡里的金额,没想到居然有两三万那么多,不由小小窃喜了,有了钱去哪都底气十足。
熬到夜晚,我回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