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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我叩开伤口,忍着反胃的恶心,插入两指,在创口里抠了半天,摸到了尖锐的东西。我欣喜若狂,加大了幅度,从创口里夹出两把轻薄的薄刃。
擦赶紧上面的污迹,在黑暗中,薄刃散发着冷冷的寒光。
当我把薄刃用布起来后,发现席慕蓉的身体迅速萎缩成一具干尸,空洞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我,顿时,我头皮发麻,整个人都不好起来。
把尸体踹开后,我坐在靠近铁板的位置,蜷缩起身子不敢再看席慕蓉半眼,肚子这个时候很不配合的咕噜噜叫起来。
胡乱吃了东西后,我紧紧握着薄刃,寻思着把它藏在哪里,万一超哥的人下来,发现这东西就麻烦了。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在沉寂中度过的,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时间与空气都像是停止的般,我时而醒,时而睡,时而会梦见席慕蓉瞪着干涸的眸子坐在我跟前。
每次看到她的脸,我就会被吓醒,然后盯着黑暗处,感觉她就坐在那。
在停止的空间里,我的神经开始错乱,眼前出现各种幻觉,我不敢睡觉,不敢动,对着黑暗我自言自语,我跟自己对话,冲着空气傻笑。
没多久,我开始习惯这个被自己创造出来的人,我不停的说话来掩盖心里的恐惧与紧张,但幻觉依旧不断侵袭着我,我不知自己是怎么了,这种煎熬很痛苦。
再次期间,我没在躲避超哥的人,他们会定点来送饭,看到我一个人在分演两角说话,都被我吓的不清。
其中有个胆大的下来,想教训我一顿,我看着他咯咯的笑起来,他被我瞪了几秒钟后,像神经病似的逃走了。
时间长了,连给我送饭的人都没了!起初,没有任何感觉,但到后来,我饿的实在受不了,会抓狂,会用身体碰撞墙壁,制造出各种声音,惹怒了上面的那些人,我被他们揪了出去,一顿暴打后,重新被关进密室里。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能看到外面的景象,虽然是在舱房,但外面透着光,应该是早上。
挨打的时候,我顺手摸走了一只打火机,被丢进密室中,我迫不及待的打开伙计照亮四周。
人有扛饿性,只有熬过最饿的阶段,饥饿感就会消失,我已经扛过那段时间,渐渐平静下来,虽然有时还会产生各种幻觉,不过很快就会消失。
我爬到席慕蓉身边,对着火光,我翻开她后背上的创口,发现创口周边皮肤颜色与其他的不同,这处的色泽要更黑些,就跟烧焦的肉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