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三把局应该跟这个是同理吧!
从第四把开始,我发现他们一个个开始正襟危坐,收起一脸的嘻哈,嘴角紧绷,眸子铮亮,各个精神抖擞严阵以待,没啥特别的,不过站在小辫子身后的黑衬衣从开局到现在,视线就没移开过赌桌,他比谁都要看得认真。
这个人虽然相当关注赌桌的变化,但对谁的输赢完全不感兴趣,偶尔喝口茶,抽根烟,眯起眼的时候,却一脸呆滞,怎么看,黑衬衣都透着股邪劲。
与此同时,站在黑衬衣边上的夹克男可没那么安分,他背着双手两头走来走去。
梳着油头的他看起来就跟个包公头似得,不是跟这个人要根烟,就是跟人借个打火机,要不就自己拿水咕咚咕咚的喝,从开局到现在就没消停过,还每次都整点声音出来,相当让人不待见。
斯文男提醒过好几次,油头就不好意思的打招呼,但转眼依旧我行我素,惹得斯文男连连爆粗,最后在表哥的呵斥下,油头才安静下来,站在陈孝正身后,完全变了个人似得,目光呆滞的盯着赌桌。
我觉得这两个人应该跟胖子是一个角色,避雷针,替自己人观察着赌桌,防止人出千。
比起这些人,我觉得我是整场赌局最轻松的人!不管他们谁赢谁输都跟我没半毛钱关系,我只管发牌。
也不知道轮了多少局,我手开始发麻,腿也酸的抽抽不已,身体上的劳累还能忍受,但我发现自己脑袋出现断片的瞬间,没把都要用心去记住每张牌的顺序,时间长了,脑袋开始隐隐作痛,累的!
好在玩到现在,赌桌上并未出现什么状况,我在想这些人是不是都碍于对方的存在,没敢出千,所以至今都是相安无事?
这念头还没从脑海中散去,陈孝正突然一掌拍在弃牌上,他冷着脸的说道:“玩了这么久,验下牌吧!”
没人反对这个提议,花姐立即走了过来,她示意我把桌上的牌按照花色轻点下。
这个,我在船上见荷官做过,没什么难度,依言照做,只是心存疑惑,小辫子这个时候喊停,是不是有什么发现了?
我自己知道这些人都没有出千,可在我验牌的时候,我再次发现所有的纸牌上都留有各种印记,这让我不由后背开始冒冷汗。
一直盯着赌桌的我,居然一点都没发现他们是何时在纸牌上动手脚的。
从书上看到过,所有高手在赌牌的时候,都会利用些小道具给纸牌做印记,这些看似很正常的纸牌上留下的痕迹,却隐藏着太多的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