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出千。
他已经换了牌,但我知道他把牌藏在哪里,只要指出来,我相信表哥绝对会力争到底,即便是用最粗鲁的方式,可这样一来,这些人会放过我吗?
想了半天,我还是把那三张牌放进牌堆中,明显感到对面两人轻松的呼出口气,小辫子高兴的又甩了两千块给我。
“小爷高兴,赏给你的!”
我谢了声,把钱塞进口袋里,这是赌桌上的小费,客人的打赏钱,我可以不用交给老板。
气氛慢慢轻松起来,表哥这时才想起要验牌,但为时已晚。
我看着小辫子等人耸耸肩,表示自己不在意,让表哥随便验。
在表哥强硬下,我打开牌面,最上面的三张牌才是小辫子真正的手牌,我很清楚不管怎么查,这副牌都不会有半点疑问。
冷静下来想,其实小辫子等人做的局并不高明,他们有可能在来的路上已经把附近的牌都摸遍了,根据桌面上用的牌色来藏牌,谁能想到。
验牌之后,表哥死心的扯起一抹笑容,不好意思的跟小辫子打着招呼,两人像打太极般奉承了半天,在我眼里却有着极为嘲讽的戏虐。
输了这场之后,会不会继续我不知道,不过我清楚,只要赌局继续下去,表哥他们会输的更惨。
高进曾说过一句耐人寻味的话,在赌桌上,如果看不透别人如何赢牌的话,那只能老老实实当别人的送钱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