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明白了吗?”
我点点头,琛哥松开手,扭动了几下脖子,换上笑脸道:“我脾气不好,别逼我对你动手!”
离开办公室,我心情复杂的坐在楼道里抽烟,细细回我琛哥的话,我有种不祥的感觉!
七爷要查的事并没那么简单!
偌大的场子里布满了暗灯,这些人都是高手,想要从赌客中抓到几个老千并非难事。
我没见过‘料酒’的手法,他曾是一名荷官,自然赌技也不会差到哪里,敢在高手面前出千,还不被发觉,那只有两种可能。要么他赌技高超,要么就是里应外合。
想到这,我呵呵笑了起来。
等了一晚,我要等的人没有出现,天刚亮,我就被东哥带去了七爷的办公室,晨光下,他高大的背影落寞而萧条,也许这就是站在高处不胜寒的写照。
七爷从容的梳洗后,对着镜子在下巴处打上泡沫,开始细致的挂起胡子。
“昨晚‘料酒’没来,你怎么看?”
我盯着七爷出神,揣测着他是否真的对底下那些事一无所知?就算他不知,东哥呢?
“我不猜测无法确定的事!只要赌场还有盈利可,他就一定会来!”
刮胡刀在杯子里搅动的声响回荡在耳边,七爷再次问道:“阿琛跟了我不少年,你怎么看?”
“能经营这么大场子的人,一般都非等闲之辈!”
“圆滑,又不失礼!小小年纪有这警界,真让人羡慕啊!送他出去,不要让夜家的人等太久。”七爷呵呵笑起来,挥挥手,示意东哥送我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