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可不像小二爷这么想的明白。”
我哦了声,反问道:“这种事还经常发生?”
小小姐瞥了表哥一眼道:“强子哥第一次来的时候,猫儿也干过这事,为此还被猫叔关了两天,那猫在笼子里足足叫了两天,不分白天黑夜的,吓死人了。”
表哥干咳了声,但并没因为小小姐的多话而呵斥她,看得出他跟这里的人都很熟。
“你在这里干多久了?”
小小姐啊了声,随即笑着说道:“我跟姐姐十二岁就在这了,差不多有五年咯,不过上桌的话也就一年半左右,小二爷是不放心我们姐妹吗?”
我摇摇头。“随便问问,有啥好不放心的。”
这时,徐掌柜急冲冲从外面走了进来,他是来找黑猫的,不过那小家伙闯了祸之后就跑没影了。
看着桌面湿了一大片,徐掌柜只好把我们安排了普通的包间。
档次肯定差了很多,赌桌都是国际标准的,没啥大讲究,不过屋里的设施那就差了十万八千里,面积小了三分之一,除了上桌的赌客外,其他人都得站着,长方形屋子,设计的真不合理,白白多出一块派不上用处的地。
刚落座,外面进来几个人,都是熟面孔。
陈孝正与他两个朋友,另外一个是容夫人,大家都认识,所以少了开场白,各自找了位置坐下,徐掌柜吩咐人送来酒水后,走了出去。
表哥散了圈烟,说了下这边的规矩,然后有大小姐兑换筹码,表哥与陈孝正各自先对了一百万,轮到容夫人的时候,表哥呼了口烟道:“马爷的人,不会那么小气吧!”
对于今晚,一百万真的很小。
容夫人笑笑,提着箱子坐到我身边,她清着嗓子道:“今晚没有什么马爷,我只是小二爷的人。”
表哥耸耸肩,他瞄了我眼道:“那就请小二爷出手吧!”
容夫人不用我招呼,同样兑换了一百万的筹码,将箱子放在脚边。“第一把随便玩玩,小二爷边上歇着。”
这是什么套路?不让我上桌吗?
我心里谁有狐疑,但还是起身离桌,站在了容夫人身后。
互相验牌的时候,我悄悄观察着陈孝正带来的那两个人,油头与小胡子验牌的时候都有一个习惯性动作,喜欢一手捏着纸牌,用手指刮牌。
这个手法我还是头一回见,要知道新牌都很滑,54张牌摞在一起具有一定厚度与硬度,仅靠四根手指固定,并以30°折角从上向下刮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