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去外面沙发上睡,他刚走,小黑就跳上床,窝在我怀里。
黑夜中,盯着它那双具有魔性的金瞳,沉沉睡去。
一夜无梦,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八点,戚苏南夺命连环扣追了过来。
早饭都没吃,抱着小黑冲到警局,足足迟到了半小时。
屁股还没坐稳,戚苏南示意我跟他上车,辗转前往看守所。
阿灿以组织卖淫罪被判十五年,目前关押在看守所里,再过一个月被送外青海。
我没想到他会被判那么重,但更没想到他会认罪,怎么说也来个抵死不认,等着外面的人来救吧,结果没想到,这么一进来,连出去的机会都没有。
半个多小时路程,当我们来到看守所的时候,负责人却告诉外面阿灿被送往定点医院。
看负责人的样子,似乎已经对这种事习以为常,关在这里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人,比阿灿凶狠的多了去,新人进来受教育时常有的事,一般看守都睁只眼闭只眼,不闹出人性命就当狱前教育了。
但阿灿被送进医院不是因为挨打,而是因为后洞严重开裂。
当时犯人们都在做活,阿灿兴许是得罪了什么人,被人堵在了洗衣房,遭多人轮侵,被发现的时候,人已经晕迷,大小便失禁,样子十分凄惨。
典狱长已经在调查,负责人给了我们医院的地址,便把我们给打发了。
虽然我觉得阿灿是罪有应得,可负责人这态度,未免也太不把人当人看了吧!
戚苏南笑我没见识。“这是一墙之隔的世界,没进去过的永远不知道里面的规矩,以强制强,以暴制暴!管事的才能睡得着觉。”
看他云淡风轻的语气,就好像在里面待过似得!
医院里看守所大概有七八分钟的车程,我到那的时候,手术已经结束,麻醉还没过去,所以没法做笔录。
随便找了个饭馆吃饭,小黑窝在我腿上,给啥吃啥,一点都不挑,挺好养。
戚苏南喝茶的样子就跟咪小酒似得,嘴里还发出啧啧声。“这猫一直就这么跟着你,没回黄河路?”
“嗯,胖子说昨天消失过两三个小时,之后又自己回小旅馆,应该是去过黄河路,怎么了?”
戚苏南摇摇头,觉得有趣,便说道:“没什么,就是觉得怪!这黑猫从没离开过黄河路,倒是跟了你后,四处东奔西跑的。”
是吗?
我低头看了眼小黑,它也下看我,冲我叫了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