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停搁在满是雾气的黑眸上。
“怎么了?为什么哭?”
黑眸落下泪珠,让我无法继续,翻身躺下,从背后抱住夜未黎,下巴撕磨着她肩头,迫使自己慢慢冷却下心头燃起的欲望,鼻息间吐出深沉的气息。
夜未黎转过身,抚上我的脸,指尖划过我的五官,落在我唇瓣上。
虽然闭着眼,但完全能感受到她灼热的目光。“别这么看着我,我会有冲动的!”
“老公,我们和好吧,我不想跟你冷战。”
我嗯了声,夜未黎不乐意的摇醒我。“我说认真的,跟我回去见我父亲。”
我抓住她的手放在唇瓣,依旧闭着眼道:“别说傻话了,等有一天我能站稳这座城市的时候,一定八抬大轿去迎娶你。”
“真的?你要娶我?”
我笑笑道:“当然!你这么凶悍,我怕别的男人会死于你身下,所以我发发善心,听老天收了你。”
“滚蛋!”
一把扯过夜未黎,摁在身下,抓起被子盖在头上。“滚蛋?老婆的意思是要我滚床单吗?为夫,乐意之至!”
一日之计在于晨,整夜淫靡下,过度消耗下,还能再来一炮,撩的小女人哇哇叫,我还蛮有成就感。
年轻就是好,身强力壮,精神充沛,而且越做越精神,硬是缠着夜未黎在床上耗到中午,饿的两样发黑才依依不舍的放开浑身潮红,汗水淋淋的小女人。
趁着她去洗澡的空挡,叫了外卖,裹着被子打开手机。
五点左右,戚苏南发了条讯息过来,他们并未在人工河里找到丁香。
我亲眼看着丁香跳河的,经历数个小时打捞,就算遗漏,这么久过去,尸体也该自己浮起来,不可能连个影子都没有,除非,她根本就没死,那人呢?
靠着床头,我抓着乱糟糟的头发,怎么都想不明这是怎么回事?
夜未黎擦着头发坐在梳妆台前,她一边吹着头发一边问道:“怎么了?一点吃瘪的样子,还没喂饱你啊!”
“戚苏南没找到丁香!”
夜未黎哦了声,吹干头发,扑倒床上,拿起我手机翻了翻道:“没找到不是很好,说明她还或者,你也不用为她内疚一辈子。女人都喜欢在心爱的人面前演戏,尤其是对你这样的情种,演一场生死两相忘的戏码,这样你就会永远的她了。”
“啧啧啧!饺子还没送来,醋倒提前到了!酸的够啦辣,不知道是那一年的陈醋,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