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的理清花色,找出花牌,补牌后,丢出西风。
白头老急不可耐的碰掉我这张牌,跳过格子衫,轮到农民工摸牌。
我留意到格子衫的眉头皱了下,在风向上,那是丢一个牌少一个牌,白头老手中有两个西风,他碰我的牌没毛病。
但有的人在麻将桌上瞎讲究,上来就吃碰算是乱来,不管是哪家都会切掉一家摸牌的机会,所以对有讲究的人来说,这头三圈摸牌都算是看局,嫌少会像白头老这样,上来就断人路的。
轮到我摸牌,手指一撮,又是张西风,啧啧两声,伸长脖子看了眼桌面,叹了口气,把最后那张西风打了出来。
这可不是我做牌,完全就是巧合,但坐我上家的格子衫可难不住性子了,嚷嚷道:“两个西风出来,留着当头子不是蛮好。”
这话显然是冲我说,但这酸火显然是冲着白头老去的。
感觉这格子衫气量不大,但我不嫌事小,来这一方面是想探清水与冷凡的底,一方面也是想了解海港区这边圈子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