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句有道理的时候,把手里的牌打在桌上,五筒!
农民工笑呵呵的摊开牌面,将我面上的五筒拿了进去,搓着粗糙的手掌,笑呵呵道:“不好意思!”
格子衫盯着那张五筒瞪起眼,一掌按在了农民工手背上。“你出千!”
农民工惊讶的瞪着格子衫,他老实巴交的喊道:“乱说!牌是他出的,我出什么千!”
趁着混乱之际,我把袖子里的八筒丢进了弃牌中,意味深长的盯着格子衫。
这圈出千的有三人,我、白头老和格子衫,农民工是无辜的,他也不是白头老的搭子,不过是白头老手里的灯。
格子衫在上一圈,摸牌的时候,换了牌,所以他很清楚我手里摸到的是张八筒。
当我犹豫不决的时候,他有意提点了我下,但没想到我翻出的牌面是五筒,所以他知道我换了牌,也看出了他出千。
在这个当口,格子衫不敢咬我,有几种可能,一来是不知道我的来路,二来他并未看出我换牌的手法,因为那张八筒一直拽在我手里,桌上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我要换牌的几率为零,棋高一着,他不敢。三来,我故意让农民工赢,他怕我们是一伙的,所以他只好把苗头对象老实的农民工。
一桌四人,只有农民工一个被蒙在鼓里,当格子衫咬他出千的时候,他很自然的怼向了我,因为牌是我给他的。
除了冷凡,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我。桌上有人喊抓千,这戏码既让人恨的心痒痒,又叫人,莫名兴奋。
赌客都不希望自己遇上千手,但又想看千手被抓,剁手剁脚,痛哭流涕求饶的戏码看的过瘾,但被骗钱的时候,又是另一种心境。
站在这里的人不在乎谁出千,只在乎出千后的下场。
这屋闹出了动静,很快就会有人过来。赌馆有人出千,那可是大事。
胖子与清水也凑了过来,我相信胖子看明白了,清水有点点疑虑,冷凡已经走到边上,退出了热闹圈。
我瞥向格子衫,不亢不卑的问道:“我做条子,摸到筒子,不打这个,打哪个?各位可以过来看我的牌,我是不是该这么打?”
白头老瞄着我,他浑浊的眼里蓄满了笑意。
格子衫一愣,他显然意识到了自己的漏洞。
好事的人,绕道我身后,看了看道:“这牌臭是臭了点,不过要筒子没用。”
也有人说宁愿赢不了也不要给人赢,这个时候就应该打条子。类似的牌技切磋瞬息而起,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