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对账目数并不在意,在休息间,把筹码按照数字颜色排列的整整齐齐后,再把烟盒打火机擦拭干净,让服务生重新换个新的烟缸,发现烟缸上有脏东西,便皱起眉头,让人重新拿一个过来,直到她觉得满意了,服务生才松了口气离开。
这个是有着相当严重洁癖的女人,所以她在玩牌的时候喜欢缩起身子,生怕与人接触弄脏自己似得,也不跟边上的人说话,烟盒下面摆着一盒指套,一局牌换一副,可就是这么爱干净的人,皮鞋却很脏。
这个女人引起我注意的地方在于她太爱干净,说句实话,在这行中还真没见过这么讲究的人,尤其是带指套打牌的。
要知道手指是赌徒的灵魂,所有的功夫都在这之间上,隔着套子能感觉得到啥?
但就是这么个理,让我越瞅越觉得这个女人别扭,直到我发现她脚上那双香槟色的高跟鞋,才意识到问题在哪!
一身靓丽的着装下,鞋子有些念头,鞋子两次都磨退色了,一只鞋跟打了钉,类似补过的痕迹。要知道有着严重洁癖的人,对于自身的要求也很高,但这双鞋子很脏,鞋底沾了土,土上还粘着草,与她的人设不符。
收回视线,我看向左侧的老头。三局中,老头的牌型并不好,每局三张牌拿到的都是散牌,小年轻出现过两次对子,但相比女人的同花顺还是弱了点,海哥与青衫男子处于中间流,不上不下。
去掉大小王,以52张牌面的几率来看,白西装洗牌的手法还算干净,但把把拿同花,不是运气好就是这女人动手脚了。
我点燃一支烟,茜茜姐转身看了我眼,问道:“皱着眉头,很无聊吗?”
“没有,只是好奇还有两个人是谁?”
“不着急,才过了三局,胜负还没出来,再等等!”
我点点头,手机频频震动了几下,打了声招呼走出包间。
已经凌晨一点,韩雪见我迟迟未归很担心,问胖子与阿玖都不知道我的下落,才忍不住给我打电话。
听着她埋怨训斥的声音,我不由勾起嘴角,呼出烟雾静静等她数落完,才说道:“我在大都会,和七爷在一起。”
韩雪愣了下,说道:“自己小心点,我睡了。”
撂了电话,靠在墙上,抽完烟才走进包间,发现原先我坐的地方有人坐了。
也好,本就不爱与人打交道我选择了里电视屏最近的位置坐下,高清镜头下,毛孔都无处隐藏,更别说小动作了。
就在我离场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