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与几个大佬拿着支票板的合照上来杂志封面,虽然内容讲的是那晚慈善捐款,极少提到赌局的事,不过对我的报道足足有一面,字里行间把我这个不务正业的小混子,洗白成了慈善家,将当晚余兴节目说得的善款全都捐赠。
报道中还不断提到,我是当下年轻人学习的楷模,有望接棒什么人,把我说的桃好花好,但没有一个是真的。
正所谓人怕出名猪怕壮,这下我想低调做人都不成了。
“这种新闻不用太当一回事,过不了几周就会被人遗忘,做好事上头条的青年人多的去了,你有见过谁为此出名的?”
韩雪一边喂粥一边开解着我。“不过话说回来,那晚你到底去做了什么?怎么也不带着他们一起,也不怕有危险。”
我让胖子把桌子收拾了,取出一副牌。将那晚最后一局掩饰给他们看,指着被掉包的牌面说道:“在没有人动过牌面的情况下,如何将纸牌掉包?”
韩雪好奇的歪着脑袋,她不懂所以也没发话,胖子摸着下巴,本来就小的眼睛,现在更是眯成了缝。“你的意思是你拿到了右手边人的牌,而你的牌去了左边,这他们怎么可能?”
最后一局发牌的人是我,我不可能自己打乱自己的牌,除非......
我突然想到总可能,不是我的牌被打乱,而是他们拿到牌的时候已经把牌掉包。
从女人到我身边的于禅,台上五个人压根就是在陪浑然不知的我演了场戏!
所以,七爷早就知道结果是什么,不管别人那到什么牌,最终局的赢家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