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走顾董的钱后,金小姐借故去了厕所。
容夫人跟着起身,看着两人向后离开,牌局继续。
剩下三人,刘局撸起袖子冲着钱主任道:“老对手又遇上了,这把,会不会还是你的?”
“风水轮流转,怎么说也要轮到刘局才对啊,你说是不是方部长?”钱主任冲着方部长问道。
“那就一起看牌吧!”
方部长永远都是那个调调,不紧不慢,但他说出的话基本没人敢反驳的。
开了牌面,这次还真应验了钱主任的话,轮到了刘局。
“不好意思,这局玩的大了些。”
方部长笑笑,钱主任起身去厕所,顾董跟着一起过去,桌面上就剩下我与方部长和刘局,没什么话,我把弃牌丢进垃圾桶里。
等着他们回到桌上,重新开始发牌。
因为那三张a的关系,现在牌面顺序被打乱,我发牌的时候,四指扣在牌上,一张张推送到每个人面前,收回手的时候顺势拂过牌角来辩牌。
因为异于常人的触感,让我很容易通过凹-凸牌面来认牌。可是一圈下来,我发现并不是这样,除了刚刚那三张a外,每个人拿到的牌都与我控制的一模一样!
难道是......
心头一惊,我忍不住看向坐在刘局边上的金小姐,她从厕所回来后,脸就一直阴沉着,闷闷的抽着烟。
察觉到我看她时,她烦躁的撩起头发,用手臂挡住自己的脸,整个人的感觉都不一样了。
这是什么情况?
我收回视线,怎么都想不出这个女人是如何出千的?
一副牌里总共就四张a,在没有接触牌面的情况下,她是如何动牌的?
盯着牌靴沉思许久,我猛地睁了睁眼,再看向金小姐,她用来挡脸的手闭上有着一条不是很清晰的红印,上面还有点破皮,伤口有点新。
金小姐穿着一身碎花连衣裙,袖口很松很宽大,这样的袖子根本无法藏牌,这再次打消我的猜忌。
撇开偷牌的可能性,我还真找不出她出千的手法。江南乾门的千术果然不一样,不过是一个底下人就有这等技艺,上层的人可想而知。
接下来的走向与我设计的一样,运势一面倒的倾向刘局,三副牌下,我估算了下,刘局一个人就赢了进百万,这与我预计的数目还远远不够。
玩到第五副牌的时候,钱主任忽然提议道:“这一万一万的玩,玩到天亮也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