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相信什么幸运女神的说法,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摊开双手在丘木子面前甩了甩道:“刚刚你也在,从头到尾我都没有碰过牌,一个没有摸牌的赌徒,能干什么?”
丘木子哼了声道:“我虽然只带了你三天,但对你的能力我还是清楚的,听闻看这三样,在刚刚那场局里,你只发挥了三成,固然楚白轻敌,但以乾门的手法,我都未必能看透,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挑起眉道:“他的手法很快吗?赌桌上轻敌就是致命伤,第一把,我已经给他机会了!不是吗?他输不是输在技术上,而是输在了自尊心上,他不相信以他楚家乾门的声望会输给我这种只学三天的穷小子,不是吗?”
丘木子沉默了,许久之后道:“当初我确实看走了眼,不过是大半年的时间,你已经远胜过我许多。”
“前辈过谦了,刚刚那局没有前辈的谦让,我又怎么能赢的那么轻松。”说着,我从袖子里取出一张a,推到丘木子跟前。“这是您掉的吧!”
面对丘木子一脸的震惊,我起身走出办公室。
在一楼的游戏厅前,遇到从里面出来的小金哥,他跟我打了声招呼便和楚河朝着后面的安全通道走去。
我走出大东城,与小金哥最好的距离就是保持距离,这样对我们彼此都是最安全的。
站在十字路口,吹着夜风脑袋清晰了许多,望着身后的大东城看了好一会,心中感慨万分,不知何时多了个人。
闻着熟悉的香味,我叹了口气。
“我们不该再见面的!”
“我在这里工作!”
我嗯了声,听小月姐说了,丁香抢走了她二楼的位置。“那就好好做。”
“王栓!”
我扭头看向她道:“知道你活着就行了!以后就算碰面,请你千万不要认识我,谢谢!”
“她死了......”
我冲着丁香扯了扯嘴角。“即便她不在了,我心里也不会有你的位置。”
“你变了!”
我背着丁香挥挥手告别,走向停在前面的出租车,扬长离开。
苏七七回头看着路口的丁香,狠声道:“这个女人满身戾气,你以后离她远点,免得沾了晦气。”
靠着车门,感觉身体像是被掏空了似的!
从赌场出来时就有这种感觉,许久没有感觉的心口像针刺般隐隐作痛,一直强忍着离开大东城后,这股刺痛变得尖锐起来,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