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轮到易水寒不高兴了,每次开牌他拿到的都是大牌面,这次也不例外,而容夫人这局开牌只有5点却弃牌了,在局面上,他觉得对手没有尊重他。
于是,易水寒回头瞪了我眼,突然拽着容夫人道:“不行,这局结束。”
容夫人甩开易水寒的手,不客气道:“我都认输了,你还想怎样?说,你要我做什么,脱衣服,还是跟你上床,划出道道来,还没有老娘不敢做的。”
突然发飙的容夫人把易水寒震的一愣一愣的,他结巴道:“我,我说了不要跟你上床。”
“神经病!”
容夫人恼怒的从包里取出相当于赌资两倍的前丢在易水寒跟前。“这些够了吗?不够,我再给你!”
不要色,那就是要钱呗,这个想法没毛病。
丢下钱后,容夫人羞愤的离桌而去,把易水寒一个人丢在赌桌前,他盯着桌上一碟子前愣了会,抱起所有的钱冲了出去。
陈丽这时才敢出声,悄声问道:“他这是什么情况?当真看上那个女人了?长的确实挺气质,身材也好,可漂亮还真算不上啊!”
“看上是不可能的,应该有他自己的道理,我们管不住的!”望着追出去的易水寒,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冲着陈丽道:“我出去抽根烟,在这里等我。”
陈丽本想跟我一起去,后来不知发现了什么,丢下我一个紧张的跑了!
真不知这个南部赌庄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怎么进来的人都那么神神秘秘,搞得跟鬼窟似的。
场子里空气太污浊,冷风吹着我脑袋疼,出来虽然热,但空气好了不少,点上烟,靠着柱子吸了一大口,望着天空,想起那晚竹林里的‘夜未黎’,长叹一声。
“你是谁?”容夫人突然站在我身后,她沉声的问道。
“煤老板家的傻儿子,你不是知道嘛!”
容夫人没说话,过了几秒钟,我听到身后传来沙沙声。“我知道你是谁!就算你变了脸,也变不了体型,习惯!是你,对不对?”
我皱了下眉头,心想自己是哪里出了岔子?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王栓,你骗得了其他人,骗不过我。别忘了我跟你一起经历过赌局,你在桌上的习惯,我都知道,如果你跟我没关系,刚才为什么要提醒我?你明明跟那个神经病是一伙的,你就不该帮我!”
啊!原来是这样。
我听过容夫人的理由后,呵呵笑起来。“小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