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呵呵两声,两人看起来很亲密。
几个人看起来都不怎么像高手,易水寒瞥了我眼道:“你怎么来了?”
“我带他过来的!”徐飞找了张空座坐下,问道:“没其他人了?”
易水寒冷哼了声,看来脾气不小。
大概等了差不多四十分钟,茶都换了一壶,才有人从上面下来。
江崇源带了两个人过来,看到我时很惊讶,但碍于客人的面上他没说什么。“今天负责牌局的人有点事,王先生有没有兴趣参与下。”
我想了下当即点头答应,三天后与徐飞一战,我对他却一无所知,正好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好好了解下他的牌路。
“江老儿,这不合适吧!”
“徐爷没关系,我是不请自来,应该的。”我走到桌子前,带上白色手套,对面的两个小姑娘看到我后掩嘴偷笑起来。“额,这个不是这样用的吗?”
江崇源咳嗽了声,轻声道:“白手套是用来清理赌具的。”
我啊了声瞪起眸子。“不好意思。”
摘掉手套,等对方确定玩法后取出四副牌拆开,交由客人验牌后,取出大小王开始洗牌。
整套动作一气呵成,当下还自信满满,可等我意识到对面投来的异样眼光时,我心跳加速,暗叫一声‘糟糕’。
“王先生洗的一手好牌,平时没少玩吧!”
我冲着江崇源嘿嘿一笑,掩饰心里的紧张道:“那可不是嘛,农村不像城里花样那么多,得空还不是几个人凑上一桌玩两把,天天洗牌弹牌,能不熟练嘛!”
江崇源笑笑,我把牌推到徐飞跟前,从上家切牌后,那起牌就发,刚落座的江崇源又咳嗽起来,我敏感的抬起头,果然那两个小姑娘掩嘴偷笑。
“又错了?”
江崇源摇着头,无奈的走上前,把我挤到边上,接过我手里的牌重新洗底之后,再由徐飞切牌,放入黑匣子里。
“这叫牌靴,用来放牌的容器。”
“谢谢江老,我又学到一样。”
自打江崇源接手后,牌局上有了不少变化,七个人都像是打了兴奋剂似的,盯着他的手,深怕他在拍上动手脚。
不过这老东西的手法很干净,并没有什么猫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徐飞与易水寒在场,故意不用还是他不屑用,我只觉着这老头上了桌后整个人的变味了,那种气质我说不上来,有点像易水寒与师父的中合体。
失去上桌摸牌资格的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