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你有什么不服的?你是不服我还是不服法?要是前者容易解决,不服我可以,脱离流城自立根生,但要是后者的话,我就没办法了,你可以找委托律师跟我打官司,打赢了,这位置就是你的,打不赢,你就得服我!”
我冲着赵老皮笑肉不笑的嘿嘿两声,赵老气的浑身发抖,本来就腿脚不方便现在更是站都站不稳。
“你,你!”
陈老拽着赵老的袖子道:“小二爷这是不准备把我们这些老骨头放眼里了,当年我们追随七爷打天下,那可是没少拼命流血,现如今七爷不在位了,你想赶走我们,没关系,我们也不在乎这点红利。不过我倒要当着众位的面替我们这些老家伙问一句,这是你小二爷的意思,还是七爷的意思!”
陈老一番话而出顿时有人从旁响应,我把这些点头附和的人记在心里,等他们安静下里后道:“城有城规,家有家法,谁若侵犯,无论是谁都将受以归法!这是七爷定下的规矩,到了我这只有一条,不服来战。”
四字冷声而出,不仅是陈老为之一愣就连凤姨与东哥都睁圆了眸子。
陈老眼角抽抽道:“你再说一次。”
“我说过,只要我再这位置上一天就绝不允许流城有毒瘤存在,谁要首当其冲当这颗毒瘤,那就的做好充分的准备与我为敌,与整个流城为敌。”
“好!小二爷真是年少气盛,初生不怕虎啊!希望在不久的将来,你要为你今天说的话负责。”
“是啊,小二爷,话不能说的太慢。”眼镜男这时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像和事佬般插言道:“不管怎么说在坐的都是你的长辈,以后总要抬头不见低头见......”
“眼镜,用不着你在这里说风凉话,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就看看你小二爷怎么拔出这颗毒瘤!”
“凤姨,流城的账目,您最清楚了。”
凤姨叹了口气,把手中的账册递到我面前。“今天可不是秋后算账的日子。”
“我倒是觉得刚刚好。”
打狗需要看主人,我可不这么想,所谓打铁趁热,这个时候不给某些人敲敲警钟,以后上哪找现在这么好的机会。
瞄准了坐在靠外面的冷凡,嘴角微微上扬,老的我管不着,小的还不让管了?今天就要在这里好好杀鸡儆猴,杀杀这帮老家伙的傲气。
七爷的位置我是赶鸭子上阵被逼的,底下人有人有多少服我,我心里明白,冲着东哥使了个眼色,他悄悄退了出去。
我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