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冲他竖起大拇指道:“你牛!”
辗转来到一张有客人的桌前,还没落座,凳子就被人拖走了。
我不解的看向他,这人比刚才那个更横。“这里你玩不起。”
玩不起?我好奇的看向赌桌,五个人玩赛金花,其中一个还是这里的荷官,桌子中间的红票子堆成了小山,一百、五十的都有,其中还夹杂着五块十块的。
我冷笑了下道:“确实玩的挺大,你们看着不像是客人。”
“关你什么事?”
说话很冲的是这里的荷官,衬衣一般耷拉在裤头外,背心被他踩在脚下,衣襟敞开露出里面搓衣板似的的胸骨,脖子上青筋暴露,眼圈发黑,满脸晦气,还在那叼着烟粗声粗气的催促着叫人赶紧下注。
“你们就这态度对待客人?”
荷官丢了手牌,斜着眼道:“什么态度?在这就是这态度,怎么的?想找茬?哥几个不带怕的!”
“不敢!不过是想玩两把,那边两桌都没人,我看哥几个玩的挺好,要不一起耍两把?”
荷官眯起眼,再次上下打量了我几眼冲着边上的人道:“听到没,来了个不怕死的,哥几个跟他说说这的规矩。”
“带钱了没?没钱还是趁早滚蛋!”
我看向说话的人,这人个子不高,手指修长,指腹表皮偏厚,一看就是个玩牌的高手,能把指腹磨出老茧的人,少说也要六七年的功夫。
我挪挪嘴,翻开身上所有的口袋,发现一个子都没戴。
荷官见状哈哈大笑起来。“朋友,没带钱就来赌钱,年经轻轻学人空麻袋背米啊!”
我指着桌子中间的那堆钱道:“这个提议好,池子里有多少钱,我就跟你们赌多少,敢不敢玩?”
堆成山的钱可不少,我一开口,荷官愣了下,眼里放出贪婪的光芒。“清算!”
立即有人开始算钱,所有的钱加起来八万多。
“才八万啊,这么少!得了凑个整数,就算十万吧!一把定输赢,如何?”
“嘿呦小子,口气不小!兜里没个子,还敢在这里放大话,你当我们这里是开善堂的!”这回说话的是坐在荷官边上的小平头,说话时口沫乱喷,满嘴的怪味。
我撇撇嘴道:“一局进出十八万,你能赢我钱归你,输了这八万归我,这么便宜的事都不敢玩,几位该不会是怕输给我这个被空米袋的吧!”
荷官咒骂了声,一拍桌子道:“妈的,老子今个要怕了你个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