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则安之,我在苏家住下了。
这里的生活恬静而缓慢,每天坐在躺椅里不是望着天空就是看着对面的花花草草,一坐就是一整天。从日出东方到日落下头,时间对我来说已经没有意义,反正一睁眼就是吃,一闭眼就是睡,也没个活人来找我,我也没意愿走出这个小别院去找活人。
虽然日子过的枯燥乏味,但整个心声似乎有了些为妙的变化。刚住进来的第一天为了出去用尽所有的方法都没能踏出这里半步,到现在,苏家人撤去了封印,不再有人看着我了,我却没了逃走的念头。
一个人的时候可以想很多事,现在我屋里只要有空的地方都被我用字填满。想东西的时候,我喜欢把脑子里的东西写出来,然后在归类,再分析,再合并,所有拆除的可能都会在脑子里重新整合,然后记录下新的可能。
这就是我这几天住在这里干的最多的事,之前认为不可能的事,现在都成了可能,而可能的事都成为了不需要的垃圾。
又是一个熬人的通宵,我伸了个懒腰。走出屋子,站在小别院里望着即将露出白肚的天边,缓缓踏出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