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后,我起身走了出去,把身上的手机丢进了河里。
重新回到纸板屋里,愣愣的望着面前一某三分地,透着那方方的盒子看到的天空也就只有那么多!
忽然间,我终于想通为什么高进要选择做一个流浪汉,从纸盒看出去的世界只有那么大,在什么样的位置就应该有什么的世界!
连着两天我就这么待在纸板屋里,直到肚子饿得实在受不了了才从纸板屋里爬出来,沿着河边向上走,看到可以吃的,我会跑过去拿起来闻一闻,但终究因为味道而放弃。
好几天没有洗澡换衣服,手上还有血,衣服沾着那天草丛里的泥土杂草,走在人堆里,十足一个捡破烂的,比捡破烂的还不如。
看到我的人纷纷给我让开路,让不了的人会对着我叫骂,我平淡的看着这些,嘿嘿傻笑了下!
没有站在最底层就不会知道这个世界有对黑,人心有多善变!
在垃圾桶里翻找食物,无意中看到橱窗里的电视播报着新闻,我拿着被人吃剩下的面包走到橱窗前。
赵队坐在台前召开记者招待会,他再一次成功捣毁一个贩毒集团,缴获了大量毒品,犯罪嫌疑人是个不认识的生面孔。
盯着那张面孔,我走向一边的报摊,买下这两天的所有报纸,卷在衣服里回到桥洞。报纸上大肆宣扬这西区第三分局的警力,南部赌庄发生毒贩火拼,赵队带队杀入敌营,奋战到底将其毒贩头子抓获,并成功解救人质。
我忍不住自嘲了下,报纸怎么写都无所谓,我只想知道楚白怎样。
入夜后,我脱下衣服走入河里,入秋的喝水很凉,刺进我的骨髓中,让我的脑袋更加清晰。报纸上没有报道任何关于楚白的消息,除了大肆宣扬了警方破敌的英勇事迹外,只短短的提到了解救两名女性人质,那应该就是韩雪和丁香吧!
赵队抓到的毒贩头子是个替罪羊,那只有一种可能,楚白洗白脱身。
想清楚之后,我起身走上案,从另一个流浪汉那里花了二十块钱买了身衣服换上,走上堤岸。
先去了趟医院,韩雪还在重症病房,不过听护士说她已经脱离危险,只是脑袋先落地,受到严重创伤,加上内脏都有不同大小的震伤,能抱住命已经很不错了。
看着孤独躺在病床上的韩雪,我内心五味成杂!
离开医院,我打了个车前往西区分局,在门口蹲守了很久,赵队从里面出来,提着公文包走向他的新车。
我潜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