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不过也不好说,说不定学院方面也开始与时俱进了。
“我们上台说吧。”
傅天鸣邀请李安上台。
“走。”
这个舞台李安可一点也不陌生。
“李安你坐右边吧。”
“好。”
文晓的镜头已经对准舞台上的两把椅子,两个人坐,下李安的面向角度刚好和钢琴扬起的响板相反。
这个镜头角度她已经找了一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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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安怎么也没有想到对方和他讨论的第一个问题就和音乐会无关,和音乐无关。
傅天鸣:“这两天我反复在看你的那段采访,有几个问题我想再问问你,可以吗?”
李安:“请讲。”
傅天鸣:“记者最后问你说,等你搞明白钢琴究竟是一件怎样的东西之后,你最大的梦想是什么?”
“你回答是,大概还是会成为一名钢琴老师。”
“我觉得在任何领域,只要能够做到搞明白,那就都是老师,这个观点你赞同吗。”
李安:“赞同。”
傅天鸣:“所以我想问你的是,是什么在一开始促使你要去做一份钢琴老师的工作?”
李安:“生活所迫。”
傅天鸣:“也就是说如果在一开始有更好的职业选择,你不会选择钢琴老师这样一份工作。”
李安:“应该不会。”
傅天鸣:“那么是什么促使你期望在搞明白钢琴这件事物之后依然选择钢琴老师作为自己未来以后的职业,前面我们已经达成共识,那个时候你本身就是一名钢琴老师了。”
李安想了想:“我认为后者更多的是一个社会标签吧,钢琴老师不能只是一个标签,它是一个职业,它需要在与学生的互动中去引导学生解决一些具体问题。”
“我喜欢和学生们去交流,去感受他们的心情和状态,我一直觉得能坐在钢琴前的孩子都有特别之处。”
傅天鸣:“包括你吗,你坐在钢琴前其实也是孩子。”
李安:“包括我。”
傅天鸣:“可以讲讲你和学生之间的故事吗?”
关于这个问题,李安能讲的实在太多了。
当听到傅天鸣的这个问题时,李安脑海里蹦出一个又一个性格迥异的身影。
顽皮淘气讲义气的小虎...
乖巧中带点固执的小北...
鸡贼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