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碧青便又将她房中那一席抱来给她盖上。
三重厚被褥叠在身上,怎的还叫冷?
云晔望着榻上之人,眉间轻皱,忽然想起昨日那场雨。
“本神医在还担心什么?”见碧青担心的模样,萧沐风上前去
他方才瞧了一眼榻上之人,霎时间愣住。眸中较之方才竟生出了几分焦急与心疼,立即上前去摸了摸她的额头,只觉触手之处滚烫至极。
又听见她咳嗽两声,他轻轻替她掖好被子。
萧沐风坐在听风刚从一旁搬来紫檀凳上,待碧青将赵卿卿的手从被褥之下拿出来,他方才替她诊脉。
半晌后他将她的手放回被褥之下,转头对云晔道:
“无妨,只是受了风寒而已,待我写个药方子你们煎好药给她服下便可。”
萧沐风写好药方之后,云晔便吩咐听风前去取药。
碧青则在一旁照顾赵卿卿,用湿布敷额,不时又帮她擦拭手掌。
“晔,她就是你的小侍卫?”萧沐风坐在不远处的桌边,瞧了一眼床上之人,正色问道。
“你不是早就知道?”云晔道。
萧沐风一噎又道:“可她怎么会在这儿?”
“萧世子难道患上了健忘之症?”他道。
“云公子什么时候也会这样说笑话了?”萧沐风不可置信的望着他,见他不语又道:
“都说耳闻不如目睹,可我觉得目睹不如云公子亲自讲述。”
……
赵卿卿昏昏沉沉醒来时,已是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棂照射进来,屋内一片光亮。
方才睁开眼便见榻边坐着一个俊秀男子。他目如点漆,唇若涂脂,吹箫引凤锦袍加身,面容十分熟悉。
“师姐,你醒了。”萧沐风拧干毛巾将它放到面盆上道。
赵卿卿怀疑自己定然是被烧糊涂了,竟然看到师弟坐在身边,她晃了晃脑袋结果发现那虚影竟还在眼前。
“我不会是烧糊涂了吧?竟然瞧见师弟了……”
她摸摸额头,烧已消退。
“师姐,真的是我。”萧沐风温和一笑。
她眨了眨眼,如释重负般感觉身子轻盈不少,也再无那沉重眩晕之感。原来自己已经好了。
她不可置信的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触手竟真是他如玉的面容,方才确认他是真的。
她亦惊亦喜,眸中含泪:
“师弟你终于回来了,呜呜呜,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