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卿卿臆测。
赵卿卿立即纠正他:
“豆豆,公子生得这般好看怎么是叔叔呢,应当是哥哥!”
豆豆很是乖巧,又拜了一次喊:
“多谢哥哥。”
云晔眸中闪烁着微光,倒映着紫衫的身影,淡淡“嗯”了一声。
那妇人亦是千恩万谢,云晔倒是觉得司空见惯,不过赵卿卿被夸得面红耳赤。
天色已晚,还无处落脚。因此便决定暂住妇人家中。
妇人听到赵卿卿称云晔为公子,猜得几分他身份最为尊贵。她拾掇了一番屋内,将唯一一间屋子让与云晔安寝。又铺了一个半旧席子在地上,让与侍卫们就寝。
侍卫们毕竟是男人,怎会与女人孩子抢这东西,因此便让与妇人与豆豆。
妇人瞧着赵卿卿是个女子,腾出一块地与赵卿卿。只是半夜赵卿卿起来饮水时,又趴在桌上睡着了。
翌日。
旭日东升,金光万道。
赵卿卿正梦到自己在烤着香喷喷的烤鸡,才刚要咬上一口烤鸡竟不翼而飞。她忽然不知怎的觉得肩膀酸疼至极。
细密的睫毛微颤,她迷迷糊糊睁开双眼。一个小孩子正歪头咬着手指凝视自己,有些呆头呆脑的。
她揉了揉眼睛,瞧见竟是豆豆。
“哈哈,豆豆为何这样看着姐姐?”她被瞧得脸上一热。
“姐姐流口水了。”豆豆虎头虎脑的说了一句。
她抹了抹宛如樱桃的小唇,不以为然:
“胡说,姐姐怎么会流口水?”
豆豆毕竟还是个孩提,忆起昨夜赵卿卿打坏人的模样有些害怕,“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他粉嫩的面上挂着豆大的泪珠,委屈极了。
“豆豆,你怎么了?姐姐不是故意要说你的,你别哭了……”赵卿卿瞧见他哭得委屈,连忙劝道。
“呜呜呜。”
豆豆如藕般的小手抹了抹脸,泪水宛如断了线的珍珠停不下来。
“怎么了?”云晔不知何时起身的,竟已在他们身边,他蹲下身来问道。
不知在问豆豆还是在问赵卿卿。
“哥哥,姐姐她……她流口水……还……还说吃烤鸡……姐姐……”豆豆一边啜泣一边向云晔倾诉委屈。
原本他是想说姐姐要打人,可啜泣着说出的话断断续续,讲不清楚因此便成了他们听到的那样。
赵卿卿委实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