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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舒之势必是将两次账一次算。
但既然自己的儿子都这般说了,他也不好不开口。
“北堂宫主确实经验不足,还需再多历练。”
此言不过是赞同方才欧阳瑾毓之意,只是未如那般直白表述罢了。
“我们这些长辈岂会与晚辈计较?三弟只是提点新宫主,还需多加历练。”
赵善之瞧了欧阳瑾毓一眼,这个脑子还想取我的女儿?
“且此番言论若是挑起各派相互猜疑,便不是长辈不与晚辈计较这般简单了。”
各个门派掌门对此言极为同意,瞬间为洛笙宫前任宫主感到寒心。
新任宫主接任洛笙宫两年,竟连门派恩人都不知晓,且也不知门派之间最忌讳之事。
洛笙宫逐渐衰落,并非无缘由。
“就是啊,北堂宫主莫不是与邪教勾结,故此质疑五毒派?”
“洛笙宫逐渐衰落,若是众门派相互斗争,岂不是令其有机可乘?”天地盟弟子魏天光道。
各门派反对北堂琼裳之声逐渐在厅中响起,不过自然也有为其说话的。
“本宫主并没有这个意思,洛笙宫虽然衰落,但本宫主又怎会挑起武林斗争?”北堂琼裳见众人越说越深,生怕自己被越抹越黑。
她心急如焚,但却不知该如何解释此事。
赵延之见下面乱成一片,凝神出言道
“北堂宫主尚且年轻应当只是无心之过,五毒派不会与之计较,众位掌门也不必将其过失放与心上,年轻人难免有所疏漏差错之处。”
“今夜最重要之事,乃是让金蛊选出今年要医治之人,还望众位卖五毒派一个面子让此事暂告一段落。”
没想到五毒派掌门亲自为其解释,众人自然也就不再多言。
今夜他们的重点本就不在北堂琼裳身上,故此也未再追究此事。
金蛊选人并非真的用金蛊选择,而是用五毒派蛊物血蝶择一人。
今年有三个门派带来了想要求医之人,此三人之病症皆是因毒所致。
多年未解其毒,以致于三人受病痛所害。
血蝶最终落在一个小门派带来的病人身上。
此人面色枯槁,目光呆滞坐在轮椅之上,可以看出他双腿已残。
众人唏嘘,此病症难道还能医治?
“既然金蛊已定此人,那五毒派定会竭尽所能为其医治。”赵延之站于台阶之上,自由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