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你,好像从很久之前便是了。”
她一向觉得,自己心中的感受需让对方知晓,既然他不说那她便来说。
他微微一怔,眼神瞬时柔和,恍如月光落在眸中。
他伸手将她揽入怀中,紧紧锁在自己胸前,低首便是她身上的清香。
一双手环绕在自己周身,将自己的身体紧紧禁锢在他怀中。他身上的特殊香气在周围氤氲,恍如芝兰清香。
暖意从背上袭来,身上心间都有些微热。
“云晔你怎么了?”她轻声试探问道
“为何忽然抱我抱得这般紧?”
柔软的声音好似触及心底,有一股暖流经过。
“别动。”玉石之声在耳畔响起,温热的气息喷在颈脖上微痒。
“哦,那你能不能松一点点,我好疼。”她低声细语,像在撒娇一般。
听到他的话她便不敢再乱动,只乖乖的挨着他宽厚的胸膛。
心中像被浇灌上蜜糖,甜意涌上心头,她的唇角微微勾起。
无言却胜有言。
清风夹杂着竹子的清香袭来,竹叶沙沙作响。
她隐隐觉得身上有些热,但他仍抱着自己。故此,她在他怀中动了动抬头望向他。
“云晔,我好热。”
他神情微滞,松了抱住她的手。
忽觉脑袋上被敲了一下,她正吃疼着便听到他的声音。
“不准叫。”他说着便迈步向前去。
她嗤笑,原来公子还会害羞啊!
她追上去“怎么了?云晔也不准我叫,那我该叫什么?”
此前赵延之已宣布了萧迟与上官忆寒的婚期,便是这两日。
正好许多武林门派在此,也正好能参与自己最疼爱的徒弟的喜宴。
朝阳门门主叶束与两位女儿因着正遇门派之事,不可久留,故此只送上贺礼便告辞离去。
这几日内,赵延之派五毒派的众多弟子前去帮忙,挂上红绸之后派中一片喜庆。
赵卿卿见此事颇为喜庆,但又想起金蛊节上双腿残疾之人还在紫竹院内,便跑回院中。
余欢霆与文子隐自然跟在其后。
“阿爹”声音清脆。
榻上躺着金蛊节上选出的男人,男人面黄肌瘦,面色发白,看似病入膏肓。
他的双腿安放在榻上,却半点只觉全无。
赵善之正坐在榻边为其针灸,细长的银针刺在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