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文子隐两人面色苍白,额上渗出冷汗。
两人褪去衣裳的背上满是鞭痕,每一道都是皮开肉绽鲜血淋漓,令人不忍直视。
余欢霆撑着一口气还能言语,但文子隐已是浑身无力。
“八师兄九师兄!”她一股酸意涌上鼻尖,温热的泪蓄在眸中。
余欢霆勉强扯出一个笑道:“小师妹怎么来了?我们两个大男人光着身子,你进来做什么?”
听着他的声音已经有些虚弱,赵卿卿更是心酸。
“就是啊,小师妹快出去吧!”文子隐本是趴在榻上,见她来了方才抬起头。
她摇摇头,做到榻边,望向两人满是伤痕的背。
“我不出去。”她抹去面上的湿润,拿起旁边的布轻轻擦去余欢霆背上的血,不由得哽咽:
“师兄是不是很疼?”
“不疼不疼,其实一点都不疼。”余欢霆佯装无事的模样道。
文子隐亦是宽慰道:“是啊,小师妹不必担心,我们并无大碍。”
她虽是心疼,却忍住了泪水:
“师兄们不必骗我了,我知道一定疼极了,卿卿帮八师兄和九师兄上药吧!”
南疆本就不想中原如此拘泥于礼数,更何况赵卿卿与文子隐、余欢霆又是青梅竹马。
赵舒之收好药物,便坐于一旁闲然饮茶。
“小卿卿,他们二人身上皆是皮肉伤不碍事,况且你一来他们两人身上的伤都好了大半了,何必担心”
“就是啊卿卿师妹,其实我们也快要包扎好了。”萧迟憨厚一笑。
赵卿卿仔细替余欢霆背上伤口上药,又听他们这样说方才稍稍安心。
“小师妹身上的伤怎么样了?”余欢霆关心问道。
她此刻才想起自己身上的伤,不过想来自己身上的伤已被包扎了,现下已无甚大碍。
她摇摇头:“我身上的伤都不及师兄的十分之一,自然好得快啊,现下都不疼了。
又见这屋内竟只有他们四人,便问道:
“为何只有三叔和大师兄在此替八师兄和九师兄疗伤?难道师伯不让人来替师兄包扎吗?”
赵舒之听到她的话,便放下茶盏解释道:
“非也非也,小卿卿可不要误解你大伯父,若不是你大伯父,这两个小子可不止受一百鞭子这般简单。”
“是啊卿卿师妹,其实方才云四公子和易飞都在,只是八师弟九师弟嫌他们二人吵闹,才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