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囧囧这样说，李良瞬间回忆起自己到现在参加过的所有实战。
他还是不以为然：“多练练就能消除这样的影响了吧？”
囧囧：“训练越多对实战的影响会越大！”
李良突然僵在了原地，他突然想起在T大罚点球时被超过200斤的，看起来几乎完全荒废了的前职业级门将大熊支配的恐惧！
他脱口而出：“囧囧，先帮我个忙……”
在暂时切换到了单人训练模式后，李良请囧囧在大屏幕上反复播放自己离现在最近的点球练习。
他看了一遍又一遍，大熊的话在耳边越来越响——
“……说句实话，你要打哪基本都写在脸上了。
这样我要是再让你打进，这20多年真是白练了！”
“……太死板一点变化也没有！
你这10个球除了方向和角度不一样以外，罚球的节奏每回简直都差不多！
说句不客气的话，现在你要是告诉我你要打哪，我闭着眼睛都可以再扑到！”
……
李良沮丧的说道：“好吧，囧囧，请停下吧。”
回到了虚拟训练赛模式，众人依然静止一动不动。
李良长叹道：“我现在终于明白大熊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在他眼里，我罚点球都是跟打游戏一样固定的套路，光凭预判他就把我吃的死死的了！
看来，即使虚拟训练赛也不是长久之计啊……”
囧囧：“我现在会调低这些NPC的自我意识和情感数据，这样对你造成的偏差会小一些！””
李良惊道：“别，你要让他们变得像机器人一样？
那我不练的更固定的模式化了吗？！”
囧囧回道：“调整对于他们的总评值和在虚拟训练中表现出的水平不会产生什么影响。
在你的总评值达到一定程度之前，或者遇到更强的对手之前，造成的偏差在实战中暂时不至于造成决定性的影响。”
这就像是吃药致病一样，明知道有副作用也得无奈接受，李良再没有说什么。
囧囧退到一边，又打了个响指一切又恢复到刚才的样子。
囧囧一番调整后，场景重新启动。
让李良吃惊的是东子依然是一副对自己不屑一顾的态度，仍然像是在T大的球场上那样！
李良支支吾吾的说道：“囧囧，这家伙的自我意识和情感数据还能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