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之上,有艘楼船缓缓而行。
楼船之上,清一色的白衣女子,紧张而又肃穆的守在四周。
位于楼船顶端,一间典雅而又精致的房间内,阵阵熏香飘忽,萦绕在房间之内。
房间里,精致雕琢的桌椅有序摆放,檀木制成的桌子上,还摆放着些许精致美味的点心,温热的茶水依旧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这艘楼船便是观天宗门下的楼船,而楼船之内的白衣女子,无一例外都身负修为的佼佼者。
房间里,宗主肖宁月斥退众人,坐在那张桌子前,神色之中略显不安和惊讶,抬头看着对面那位突然造访的年轻人,有些震惊错愕。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从那座屹立在南海石崖的海丰镇走出的铁匠铺主人,高松涛。
若是苏春生在此处,必然会大吃一惊。因为一向眼高于顶的观天宗宗主,似乎对于这位看起来其貌不扬的年轻人透着忌惮,以及一股发自肺腑的敬畏。
肖宁月默不作声,安静的打量着这位来访之客。
而坐在对面的高松涛,则是轻轻喝着温热的茶水,神色平静。
房间内,死寂一般的安静。
沉默许久,那高松涛才放下手中的茶碗,抬头直视着对面有些不安的肖宁月,咧嘴轻笑道:“肖宗主,难道你不想问问我为何突然造访吗?”
肖宁月皱了皱眉头,却并未流露出任何不满,而是叹息一声道:“高公子说笑了,四海之内公子想去哪里便可以去哪里。而公子造造访此处,必然是有事,即便是在下不问,公子想必也会说的。”
“这么说,肖宗主不太愿意见到我?”高松涛眯着眼睛,打趣道。
“不敢。”肖宁月平静道。
“哦,不敢,不是不想。”高松涛嘴角笑意不减,微微挑眉道。
那肖宁月沉默不语,似乎不愿意在说话了一般。
高松涛耸耸肩膀,不以为意道:“你们观天宗和苏春生的事情我管不着,只不过奉劝你一句,苏春生看似一人南下,背后里牵扯的人太多太多了,若想合作,就尽心尽力,别藏私。若是背后里下刀子,你观天宗的那座气运大阵,迟早会被人拆掉的。”
肖宁月猛然抬头,一脸掩饰不住的错愕。
却见高松涛扯了扯嘴角,原本温和的笑意顷刻间透着些许肃穆的杀意,道:“当然,这是你自己选的,没路可走了。”
肖宁月眯起眼睛,涌现出淡淡的杀机。
高松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