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过天晴之后的街头依旧潮湿,街头之上的积水也尚未消散,天气也比先前凉了不少,透着些许寒意。
行人稀少,偶尔有人路过,也都行色匆匆,不敢长久逗留。
苏春生腰间佩剑,缓步走在街头之上,向着那做北边的高耸城头而去。
既入风雷关,袭杀在所难免。
先前的各自试探,各自等待,都透着一股不言而喻的肃杀,而这一场棋局,幕后之人似乎也和苏春生形成了某种默契。
向北而行,便是棋局,谁输谁赢在此一举。
苏春生赢了,便继续北上。若是输了,性命便将留在此处,这一战,事关生死。
街头四周的高楼之上,不断的有锦鲤高手在游走,气机流转不停,却始终不曾有人拦路。
高松涛和那老人于焕成走在后方,各自沉默不语。
不知为何,高松涛似乎对于这个老人观感不佳,而老人也大抵瞧不出眼前的年轻人是何等底蕴,自然一直都保持着沉默。
前行片刻,扛着一柄看不出质地长剑的高松涛才瞥了一眼神色的老人,轻声道:“听说你已经替苏家下了一局棋,还赢了?”
老人不知道这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家伙是什么意思,便轻轻摇头道:“侥幸小胜而已。”
高松涛撇撇嘴,似乎并不觉得有多厉害,反而有些嘲讽的意味,笑眯眯道:“一个臭棋篓子也敢随意替人下棋,还侥幸小胜?估计被人卖了都不知道啊。”
于焕成愣了一下,有些恼怒,转头看着那神情不屑的高松涛,皱眉道:“阁下是什么意思?”
高松涛肩膀,一脸无辜道:“苏春生心怀感激,有些事情不愿戳破,你当真意味你的问心无愧就是对的?你们这种江湖人啊,动不动就什么江湖侠义啊,人间大道啊,说的比唱的好听。可是,混江湖靠的不是嘴巴,而是脑子。”
高松涛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撇嘴道:“你那局棋,表面上赢了,可是却输的一塌糊涂,难道想不明白?”
于焕成眯起了眼睛,神色之中却有了些许恼怒。显然,对于眼前这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口出狂言很是不满,冷笑道:“那敢问公子,这局棋若是公子来下,该如何?”
高松涛转头看向前方,平静道:“以不变应万变。”
于焕成终于怒气横生,骂道:“你个小娃娃懂个屁的下棋,难道还要苏家像当年一样,等着被人围剿?棋局之中,互有搏杀,才能换取前行。”
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