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杀招尽出,此时强制撤回来,如同汹涌的暗流,将凌子风的筋脉冲得一阵错乱凸起,丹田中更是翻江倒海,好一阵才平息下来。
你疯了吗,刚刚我只要稍微收不住手,此刻你已经死了!凌子风调息好内劲后,额上青筋直跳,压抑不住的暴怒,对着凌梦然大声吼道。
“年轻人,老夫奉劝你还是别在出手的好,否则的话,你和你身边那个丫头未必能活着走出风雨阁!”一道淡漠的声音虚无缥缈的传来。
凌子风闻声抬起头,眼神冰冷的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如果说之前的凌子风只是冷漠无情,现在的他才是最可怕的时候,如同那万丈深渊中爬出来的索命死神,声音如死寂般低沉的说道:我不管你是谁,刚才的话你如果在敢说出第二遍,我保证,整个风雨楼必将鸡犬不留。
此时整个风雨阁中都静寂无声,就连凌梦然都紧紧的闭着嘴不敢出声,她知道凌子风绝对不是为了威胁对方才这么说,而是真的做得出来,如果那暗中之人在冒出一个字,她都相信凌子风绝对会瞬间出手,毫不留情。
时间在缓缓的流逝,那暗中之人也不在说话,凌子风同样也不出声,两人似乎陷入了某种对持,这就像一种赌博,只是输的一方,将付出的是生命。
过了半天,最终还是任雨衣受不了这种压抑的场面大声质问:凌子风,你究竟怎么样才肯放过我爹?
凌子风冷冷的扫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冷梦然,最终又将目光放到了任逍遥的身上,想起娘亲曾说的话,深深的吸了口气。握剑的右手一挥一划长剑瞬间归鞘,一声清脆的断裂声响起,只见一刀剑光忽闪而过,前方高大厚实的桌椅碎裂成两半,冰冷的说道:“看在我娘与梦然的面上,从今往后,你我之间,如同此桌,一刀两断,在无恩怨。但是,我曾经在我娘坟前发誓,终有一天,我也要让你尝尝家破人亡的滋味,任逍遥,我说到就一定会做到,好好活着吧,慢慢体验这种滋味。”
说完只见凌子身影如幻影一般闪了一下,手中似乎抓了什么,但这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根本来不及看清楚。
“啊,爹,哥哥,你放开我!”只听见任雨衣愤怒的声音响起时,凌子风的身影已如迷雾般消散在风雨阁中,等到任独行追出去时,早已不见了踪影。
“不用追了,他不会对小衣怎么样的,这些年的怨隙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等到他彻底放下了就会让送小衣回来!”任独行身后,腾轻霜扶着任逍遥叹了口气,这二十年的担忧总算是放下了。